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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番外4 if线[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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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番国这几年将靖朝打得节节败退,玻番国人也愈发嚣张,不仅在靖朝的边境烧杀抢掠,还大摇大摆给靖朝寄了和亲书,让他们把公主嫁过去,否则还要接着出兵。

靖朝一共就两位公主,小公主殷元宁宁才十岁,唯一在适婚年龄的公主只有殷元霜。

殷长宇一向最喜欢这个公主,但也不得不让她远嫁玻番,换取这短暂的和平。在朝堂上,除了殷元昭强烈反对让妹妹去和亲,文武百官几乎都同意让殷元霜远去塞外和亲,换取玻番五年不进犯靖朝。

和亲的圣旨很快就到了殷元霜那儿。

殷元昭也来了,红着眼睛自责:“都怪我,若是我精于兵法,将玻番打得节节败退,他们也没那个胆子让你去和亲。”

殷元霜倒是没有其余人想象的那么难过,她沉着性子安慰哥哥,心里却早有打算。

和亲那日,殷长宇专程将时知远召回护送和亲队伍。

时知远在前面御马,后头的马车坐着的就是公主。时知远心中自责,都怪他没用,打不过玻番,才让锦衣玉食的公主被迫远去塞北和亲。中途车队休息的时候,时知远给殷元霜拿了些吃的。

殷元霜的盖头不是传统的红布盖,玻番没那些习俗,路途遥远,红布盖也影响公主的衣食住行,索性换了能稍微挡脸的流苏。

时知远借着吃饭的时间,才能好好看看殷元霜流苏后的脸。他太久没回京城了,上次见到公主时都不记得是哪年哪月了。他强压下心中莫名的情愫,轻声道了句“对不起”。

殷元霜擦了擦嘴上的碎屑,抬头看他:“为什么说对不起。”

时知远承诺道:“再给我些时间,我一定会打败玻番,救你回来。”

殷元霜定定地看着他,道:“我有个险招,你敢不敢试?”

“你说。”

“我们里应外合,新婚之夜我把玻番的可汗杀了,趁对面正乱的时候,你之间带兵杀进来,敢不敢?”

时知远愣了,他仔细想了想可行性,发现并不算完全不可行,但:“可你会很危险,万一一击不成,对方恼羞成怒,你可能会死。”

殷元霜认真地看着他:“你上战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也会死?”

时知远点了点头,又开口道:“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不拼一把,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玻番的兵力愈发强练,但我们却不是,如果不趁和亲时对方没有防范的机会下手,可就难等这么好的机会了。

玻番说是和亲换休战三年,但这三年他们不会停止壮大军队,反倒是靖朝,休战后真的还会给军队这么多资源吗?那群文臣的论调你比我清楚,等休战后必定会劝父王不要练兵,用朝奉来代替战争。现在我们都被打得节节败退,那三年后恐怕更溃不成军。

战争应该停下来,但不应该是这么停。”

殷元霜的话字字句句都叩在时知远的心上,他打了这么久的败仗,不可能心中没有郁气。朝中武将太少,分拨给军中的资源更是少上加少。即便是他出征这些年练兵已有些起色,但却总被朝中之人桎梏,打得束手束脚,粮草和军队补给都跟不上,主和派还天天弹劾他们武将打仗劳民伤财、有伤天和。这次的和亲就是那群主和派最愿意看到的,牺牲一个公主,换来三年和平。但这在时知远眼中就是耻辱,不管进贡的是不是殷元霜,他都觉得是耻辱。

他当初想做武将,上战场,就是想像父亲一样护住百姓,但他却什么都护不住,最后还要靠牺牲掉一个无辜女人的一生来换取短暂的和平,真的好讽刺。

时知远这几年在战事上吃瘪,在朝堂上也吃瘪,但如今这一身的血性已经在殷元霜三言两语中挑起来了:“你的计划是什么?”

殷元霜指了指头上一根钗子,在满头华丽的金饰中,这根钗子实在是不起眼:“这指钗子我用见血封喉的毒淬了好几天,绝对能一击毙命。”

时知远听到见血封喉四个字,脸色一变:“你这也太冒险了,万一伤到你自己怎么办?”

殷元霜笑了:“我提前吃了解药,没事。”

时知远这才放心下来:“那你需要我怎么配合?”

殷元霜从脖子上拉出一根玉哨:“你派一支精锐埋伏在附近,我一吹响你们就进攻,不用担心我,你知道我的拳脚,撑上片刻不是问题。”

时知远当然知道,殷元霜的拳脚还是他教的,他自认自己算她的半个师父。

-

二人谈完话后,时知远就开始了详细部署。第一件事就是派属下去弄来了玻番营帐的布防图。

玻番的可汗御驾亲征,决定在边城完婚后再一道返回皇宫,怕靖朝人浑水摸鱼混进他们的领地,送亲队伍也只能送到城外。

送亲队伍脚程慢,离开京城的十五天后,他们也才走到了半途。

夜里,殷元霜听见窗户被叩响,打开窗后,时知远一下翻窗而入。没等殷元霜问他“来干什么”,他便先将怀中揣着的布防图往殷元霜手里一放,自来熟地从桌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布防图做得很细,上头一看就能看到新旧字迹都有,旧的笔迹画得比较大概,新的笔迹又在上面添了不少细节。

时知远喝够了,为了避嫌,没有坐在殷元霜身边,他远远地站着说:“你把图背好,如果一时半会我们进不来,你就先想法子看看能不能逃。有几个防守薄弱的地方你注意些,若是不敌了便钻些空子,等我来救你。”

殷元霜奇怪道:“你站这么远做什么?”

“这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

“你都夜闯我的闺房了,还怕授受不亲吗?”

时知远嘀咕道:“也是,算了,我走了。”说罢,又打算从窗户翻出去。

“等等。”殷元霜叫住了他,“这东西你拿走。”

时知远看着被塞回怀里的布防图,奇怪道:“你不看吗?这是我专程让人更新的……”

“我已经背下来了。”

时知远恍然大悟,翻窗走了。走之前还细心地帮殷元霜将窗关上。

在送亲队伍长途跋涉的一个月里,时知远找了信得过的人,绕过督军官的眼睛给众人传达了这个计划。督军官是朝廷派来的人,只会纸上谈兵,总拖他们的后腿。这次伙同公主谋害玻番可汗的事太大,若是让督军官知道了,定会阻挠他们,到时候上报朝廷,事情没做成他们就先受罚了。

和亲当夜,做饭的伙夫给督军官的饭里拌了蒙汗药,饭才吃了一半,督军官就睡死过去了。

玻番的婚礼是依照靖朝的习俗办的,张灯结彩的,给异域添了些中原气息。可汗娶了中原如花似玉的小公主,得意得紧,难得地让手下的士兵休息。他喝了几大坛子酒,摇摇晃晃地进了营帐,手摸到殷元霜的脸就觉得飘飘然。

殷元霜耐着性子哄着他把衣服脱了,确定没什么护身的东西后,翻身坐在了可汗身上。可汗还以为是美人主动,才没得意两秒,就被人捂着嘴给杀了。

钗子上的毒发作得很快,可汗没挣扎两下就没了动静,嘴唇乌黑,眼睛还圆睁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外头还欢天喜地的,兵士们都欢庆着喝酒,没人知道在最安全的营帐里,他们的大王已经殒了命。

殷元霜将这一身沉重的凤冠霞帔都拆了下来,换下了身上好几层厚重的喜服,只留了最里面的两层方便活动。然后从可汗原来的衣服上拆了两片甲,塞在自己两层衣服的中间。她从桌上那一堆金钗中随手拿了一支测试了一下,确认身上的甲能抵抗一阵刀枪后,从地上随手捡了根带子将长发扎了起来。

可汗的营帐前有看守的士兵,但人不算很多。

殷元霜用淬了毒的钗子很快将守卫都结果了,按照记忆中的布防图,找了个最接近外围的角落,用力吹响了玉哨。

时知远早在城外埋伏多时,众兵将一听见哨响便冲锋,趁对面措手不及时占了不少便宜。

刺耳的哨响刺破云霄,玻番的士兵再傻也觉得不对劲了,但也来不及了。他们太过得意忘形,以为和亲是靖朝对他们俯首称臣,根本没有平日的战斗力,许多人没来得及去拿武器就殷元霜杀了。

但钗子实在太短,即便是上面有剧毒,一旦其他人有了防备,殷元霜便很难近身。于是她从地上捡了把剑主攻,用淬了毒的钗子护身。

玻番的兵将很快就发现可汗已经死于非命,而凶手毫无疑问就是靖朝和亲的公主。在内城的人还不知道外围已经要被攻破,一群人已经将殷元霜团团围住。

殷元霜靠着自己身形不大,在一群士兵的围困中靠身法左右流窜,偶尔还能得手拿下一两个。但人的体力是有限的,她又要防着有人突然冲上来,又要找机会刺杀对面的士兵,不多时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有些沉重了。

殷元霜虽然平日练武,但也只是私下里偷着练,体力虽说在平常人中算得上佼佼者,但和战场上厮杀的将士还是不能比。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体力用尽之时就是命丧黄泉之时,但她却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自己体力的流逝。

眼前银光闪过,一柄长剑向她的胸膛刺来,但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再难有余力躲闪。

就在长剑刺破她胸膛的那刻,身前的敌国士兵的血同时在她脸上迸溅。士兵的身体和长剑一道被人拨开,殷元霜这才意识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满是尸体,不远处靖朝的将士摇着军旗欢呼着这次的胜利。

她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不知道是不是下雨了,脸颊还有些湿润的触感。

时知远亲眼看着玻番士兵的长剑刺入了殷元霜的胸膛,他崩溃了,还是晚来了一步。顾不上和身旁的将士们一同欢呼,他抱起怀里的人一跃上马,往自己的营帐狂奔。怀中的女子已经闭上了眼睛,时知远心中一阵苦寂,只恨战马怎么跑得这样慢,又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来一刻。

“哥哥,你怎么了?”

听见久违的称呼,时知远以为自己幻听了,他梦里很多次听见这个称呼,早就习惯了,他想,这一定是梦吧,可是为什么这次是噩梦,这个梦怎么这么长?

直到胸口被人锤了两下。

“你抱得太用力了,我快踹不过气了。”

时知远低头一看,他本以为性命垂危的人看上去还好好的,满脸无奈地推拒他的胸膛。他连忙拉停了马,拉着人仔细观察了一阵,才发现怎么没有伤口和血迹。

“我没受伤。”殷元霜解开外衣。

时知远刚反应过来不好要避,就看见殷元霜外衣底下藏着两片坚硬的铠甲。

他再也按捺不住,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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