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溪,你真可靠。”楼一树抱着花花,探头到驾驶室乔雩溪说。
乔雩溪嘴立马就翘起来了,只是在后视镜里的眼睛还是平静如水,“也…还好吧。”
“不是的,雩溪,没有你,我真的应付不来这种状况。”
乔雩溪被夸爽了,他算是明白了,楼一树只要有求于他或者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他开心了,他就会叫自己雩溪。
叫得可甜,可美了。
就在乔雩溪沉浸在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氛围里,一通电话铃声将他的幻想打破。
乔雩溪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因为要开车,他开了免提,结果电话那头的女人比他还暴躁,几乎是怒吼,怒骂声环绕在车内,久久不散。
“乔雩溪你看你干的好事!还有一个撞一个,有一双撞一双!咋不装死你的?公关怎么搞!你告诉我!”
“啧。”乔雩溪感受到楼一树那担忧的目光,刚刚才帅起来的气势,现在瞬间掉了下来,他心虚道,“我这不是……太过担心吗,再说,小孩隐私很重要。”
“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跟楼一树搅合在一起?”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恨铁不成钢。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乔雩溪知道自己犯了错,他作为一个影帝不能在公开场合如此大放厥词,可是这关楼一树什么事?又不是楼一树扯开他的口罩让他露脸,乔雩溪有些生气,“要骂就骂我,带上他做什么?”
“你……”
楼一树见两人要吵起来了,忙开口打断:“不好意思,小姐,是我给雩溪添麻烦。”
女人听到楼一树的声音,有些尴尬,她没想到楼一树能听到她跟乔雩溪的通话,到底还是娱乐圈的人,她的声音透过话筒有点失真:“也不是你的问题,狗仔不道德。”
乔雩溪一听就知道他经纪人在说客套话,换做以前,他巴不得经纪人用笑面虎的样子,帮他解决那些肮脏的人际关系,可一旦关乎到楼一树,他却变得斤斤计较起来,甚至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
“楼一树说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你能不能也认真地回应他?”
经纪人听到乔雩溪这么说,真的是气死了,但乔雩溪毕竟是她一手带起来的,以前他只拍戏不上综艺,也没有多少公关要处理,最多就是处理一下其他明星蹭他的热度,这次发生这件事,她也始料未及。
既然乔雩溪让她打开天窗说亮话,她也不再装了,“你打你助理这件事,如果你的公司不及时处理,我不希望你跟乔雩溪牵扯上任何关系。”
“我没有公司。”楼一树很清楚自己跟楼青台是不同的人,他笃定地说,“我也没有打,助理。”
经纪人这才想起来,楼青台早就被公司雪藏了,这期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团队管他。
她一下子变得沉默下来,对比楼一树的一面之词,经纪人还是更相信网络上的石锤,乔雩溪提议:“姐,你帮他做做公关可以吗?”
经纪人算是看透乔雩溪的恋爱脑了,都说豪门出情种,真不是虚的,她甚至怀疑乔雩溪是不是被下蛊了,不然怎么能这么痴迷楼一树,她想,就当是为了乔雩溪的前途,他的伴侣肯定不能是个全网黑,“我试试吧。”
花花在一旁听了许久,见经纪人态度有所软化,趁热打铁,对电话里的女人说道:“姐姐,哥哥很笨,他不会撒谎的,姐姐能不能帮帮哥哥,拜托拜托。”
楼一树:……
我的好妹妹,大可不必。
“好~”人类对幼崽有额外的宽容,经纪人听见这么可爱的声音,她不自觉地也放轻了声音,“姐姐会尽力的。”
电话挂断,乔雩溪默默的给经纪人转了一笔账,加班费。
乔雩溪熟练地打着方向盘,绕进了一条山路。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楼一树好奇地问。
乔雩溪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要不是还带着花花,他想把楼一树带回自己的大平层,“回我父母家,那里保密性好。”
他妈整天抱怨没有生女儿,正好花花能让她解解闷,至于楼一树嘛……
乔雩溪的笑容又藏不住了。
外界乱成了一锅粥,乔雩溪哼了一路上的歌,花花在这温暖的环境中睡了个午觉。
临了临了到了乔雩溪主家,楼一树突然不自在起来,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心会这么慌,或许是因为身上被扔了菜叶脏,虽然乔雩溪身上比他还脏,或许是见了乔雩溪父母手上却没有任何礼品,总之有很多理由。
许是楼一树的表情太明显,乔雩溪上前紧紧地握住楼一树冰凉的手,还总是恶作剧地捏两下。
乔母开了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自家埋汰儿子牵着他的初恋,甜甜蜜蜜地走进来。
“伯母,叨扰了。”楼一树略带局促。
花花刚睡醒,还在打着哈欠,依旧不失礼数地叫人:“阿姨好——!”
乔母赶紧将人迎进屋子,她看见乔雩溪身上全是垃圾,好像是刚从垃圾场里逃出来,不由得皱皱眉。
“你从哪儿回来的?”眉头都拧成麻绳了,乔母的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
乔雩溪摆了摆手,随手将靠在楼一树腿边的花花一把捞起,放在母亲的怀里。
“妈,你带带花花,我带一树上去洗洗。”
说完,他拉着楼一树的手,就匆匆忙忙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乔母看着怀里被塞进来的水灵小家伙,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花花的鼻尖,好像在隔空抱怨,说自己的儿子总是这么风风火火,她都还没来得及跟楼一树说上一句话。
花花也不怕生,跟乔母大眼瞪小眼,身子一软,头一倒,就窝在乔母颈窝处撒娇。
“一树你先进去洗吧。”乔雩溪说完,直接就将自己身上那身粉色骚包衬衫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非常符合当代审美,在健身房练出的腹肌整齐分明,清晰的肌肉线条配上公狗腰,活像是希腊雕塑般身材。
楼一树看了一眼就礼貌地回避了视线,他非常淡定地四平八稳地走进了浴室,可那发红的后颈和耳尖却出卖了他。
乔雩溪看着楼一树的背影,挑了下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楼一树是不是戒过毒?
看一眼就完了?这就完了?
而且他还没有给楼一树找衣服呢……
嗯?
找衣服?
乔雩溪赶紧打开自己那那满满当当的衣柜,将里面的衣服全都取了出来,然后将几件塞进了床底,将几件扔在了嵌在高墙上的储物柜。
总之,只留下了一套自己穿的,两条内丨裤,还有一件修身款丝绒白衬衫。
也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
乔雩溪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口,假模假样地说道:“一树,在父母家我没有什么衣服,你先穿这件凑合凑合吧。”
他将白衬衫和内裤递进去。
没过多久,浴室门被打开,楼一树扯了扯身上的白衬衫,这件衬衫堪堪遮住他的大腿根部,他的身体白,热水一蒸,将他的白皙的膝盖,肩头浇出一抹粉。
“会不会不合身?”乔雩溪憋着坏,明明合不合身他都看在眼里,却还是要问一嘴。
楼一树皱了皱眉,轻咬了下唇,回道:“挺合身的……”
就是内丨裤有点点大,有点兜不住他。
“那就好。”
乔雩溪不敢看了,他赶紧拿着自己的衣服进到了浴室。
就在浴室门关上的一刹那,他的锥锥起立,以示对楼一树的尊敬。
打开热水,乔雩溪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了脏衣篓,那里面是楼一树换下来的贴身衣物。
他的眼珠转了转,又掉了个头,去看浴室门有没有反锁,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后,他从那脏衣篓里取出了一小块布。
他将那小块布放在鼻尖嗅了嗅,上面传来楼一树身上的香味,那乔雩溪没有闻过的香水味,其中还夹杂着非常微弱的一股腥檀气味。
这气味让乔雩溪全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了,他觉得自己是个变丨态,不,他就是变丨态。
他仅仅用那一小块方布,就让自己释放了个完全。
楼一树没有裤子穿,也不能下楼去找花花,便只能坐在乔雩溪的床上等着乔雩溪洗完。
只是乔雩溪洗澡实在是太过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