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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抱走那条凶凶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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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祺双眸紧闭,似乎梦中有什么不太好的东西缠着他。

桐何不同于其他蛇类的圆瞳泛起冰冷又危险的光。

虽然现在的他修为丧失殆尽,掐死一个弱不禁风的人类,绰绰有余。

思及此,桐何不再犹豫,快步走到君祺的床上,看着他睡死的样子,他甚至还踢被子,腹部一片小麦色的肌肤裸露。

桐何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嫌弃,手上却毫不犹豫,奔着掐死君祺的念头。

大掌越收越紧,直到对方脸色憋的青紫,快要醒来时,一道流光将两人分开,又击得他吐出一口献血。

正是刚才打量着他的那个老头。

桐何不客气地想,既然来了,他就一起收拾,这两个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赵迎寿持剑转身,桐何看着床上那个又睡熟的男人,一阵气闷。

他直觉那个老头威胁更大,于是放弃先找君祺报仇,打算先解决那个老头,登时追了上去。

赵迎寿虽然年纪大了,但身手却一点也不含糊,一路把桐何引到了荒野,桐何敏锐地嗅到一丝极其危险的气息,不敢掉以轻心。

桐何眯起眼,率先攻了过去。

赵迎寿持剑格挡,大喝:“孽畜,你果然死性不改,我今日便收了你,让你不能再为祸人间!”

桐何咬破中指,精血凝聚于指尖,将血迹抹在唇间,体内妖力暂时恢复了七成。

赵迎寿也察觉出对方的不同,他攻势更加猛烈了。

这可不妙,他不一定是这蛇妖的对手,他可不能在这里被这个蛇妖结果了,他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好,要是自己被杀了,这天下就真的没有能克制他的人了。

因果因果,看来,还得用原来的办法。

只要这蛇妖一日怀有异心,就一定会兴风作浪。

对方渡劫不成,为祸人间,这是迟早的事,有他在一日,他们这老百姓的日子就不可能平静。

他十几年前推算的事情,竟然真的有实现的那一天,还是他主动引来对方的。

这都是命。

赵迎寿服下自己珍藏已久,就等着这一刻的,激发人潜力的丹药,他眼神中带着决绝,身形变换也快了数倍,在桐何用妖力重伤他的那一刻,长剑刺入对方胸口。

桐何变长的指甲尽断,捂着自己的胸口,眼中是滔天恨意,恨不得将自己面前这个人寸寸撕裂。

但他也知道凭现在的自己一定不是赵迎寿的对手,于是瞪了他一眼之后老老实实隐匿在暗处。

赵迎寿“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脏污暗沉,他立刻打坐调息。

本身瞬间提高自己的能力就是逆天而行,又被对方狠狠打中,此刻受的伤根本不是一时半刻可以修养好的。

他强撑着身子回到医馆,看着睡的昏昏沉沉,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君祺,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真的能行吗?不会给他搞砸了吧,他可是筹谋了十几年,要是被这臭小子搞黄了,他就真的想抽死他了。

赵迎寿回房服下丹药,又打坐几个时辰,勉强恢复。

但是依旧愁的不行。

他那个小徒弟实在不太靠谱,要是真的不行,那他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待那妖物恢复全力,人间该是何等炼狱。

他几乎要将一切对君祺和盘托出,让他配合自己,又想到当初推算时,说的是顺其自然为佳。

顺其自然的意思……他没办法对君祺透露半个字,只能自己干着急。

这边的小五也是在干着急。

它昨天纠结了一晚上,怎么都没办法换一个宿主。

成为正式的系统之后,它的宿主完全由系统数据推荐了。

小五咬着手绢,欲哭无泪。

这让它怎么玩?

他还没绑定上宿主,还没开始发布攻略任务,他的宿主就想把反派当药材,还把人得罪死了。

那反派昨天都气得想掐死他了,怎么会被他攻略。

而且那个反派也不像是一个好人,蛇妖一向睚眦必报的,宿主这么得罪他,不得被他千刀万剐。

主系统,真的害惨它了!

这是什么任务,还它乖乖宿主,乖乖反派,这两个人不可控因素都太多,他看不到任何完成任务的希望。

小五看着君祺打了个哈欠,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心道这宿主精力还真旺盛,一点都看不出来昨天差点被人掐死。

它悄悄绑定了君祺,没让对方发现,打算随机应变。

君祺拿毛巾擦着脸,对着铜镜整理着仪容,忽然发现自己脖子上一圈勒痕,泛着青紫。

君祺:“……”

君祺:“???”

难不成他患了离魂症,昨天梦中妄图掐死自己吗?

他想起来了!

对,就是这样,怪不得他昨天突然醒了,他还以为自己做噩梦了。

原来是差点自己掐死自己。

君祺心道这可不妙,昨天是正好醒了,他平常睡的都很死的。

万一哪天一个不注意,自己把自己掐死可还行。

照这种死法,他估计会成为街坊邻居茶余饭后的谈资,他才不要以这种方式出名,他还等着成为名扬天下的神医呢。

君祺惊出一声冷汗,立马风风火火去找师父给他开药去了。

没想到却见师父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君祺的话一下说不出口了,他皱眉,惊道:“师父你怎么了?怎么脸色突然变得这么不好,昨天不是还好生生的?”

赵迎寿揉着太阳穴,咳嗽了几声,摆摆手:“没什么,昨天睡着的时候着了风寒,休息休息就好了,雨停了,你快去叫醒李存和明周,一起去把药材晾一晾,这两天这么潮湿,这些药材也是不晾不行了。”

君祺点点头,转身去敲李存和明周的门,两人睡眼惺忪,随便用毛巾擦了擦脸就跟着君祺去院内晾药去了。

忙活了大半天,将需要晾晒的药材全都摆了出来,一味一味地去晾。

一切准备妥当,君祺拍了拍沾着些泥土与灰尘的手,额角沁出汗水,他没有什么讲究,抬起手臂,直接用衣袖擦汗。

明周拿着刚从衣服夹层里拿出来的手帕,忽然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君祺擦汗之余看着明周捏着块手帕发愣,好笑道:“明周,你看着那块手帕作甚?莫不是心里已经有了人了?在睹物思人?”

明周慌乱藏起手帕:“君祺!你胡说什么!”

君祺连连作揖道歉:“抱歉抱歉,我看你看着那块手帕出神,随便猜了猜,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莫要生气莫要生气。”

李存嗤笑一声,调笑道:“哎呦,某些人啊,就喜欢说一些似是而非,以为自己很懂的话,连自己的事情都弄不清楚,还要去管别人有没有心上人?”

说罢后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明周,又将视线落在君祺身上。

明周顿时手脚发凉,愣在原地。

君祺却丝毫不肯相让,扑过去装模作样锁他的喉,道:“李存,你以为我听不懂你在打趣我是吗?我就随便一句玩笑,你这么认真干什么?明周还没说什么呢。”

李存被他按得腰身往下压,继续道:“明周?恐怕他想说的多了,就是不敢而已。”

君祺敲着他的脑袋:“说我就说我,又提明周做什么?明周怎么惹你了?”

李存:“明周当然没惹我,就是他看上一个傻瓜,蠢蛋,什么也不明白。”

君祺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暗戳戳压低声音:“难不成真有情况?怪不得我说的时候明周那小子反应这么大。”

李存简直要给这个傻瓜蠢蛋给跪了,他真的什么也看不出来吗,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是不是在装傻。

明周忽然觉得有几分难堪,厉声喝道:“李存,我不需要你多嘴,你可以不用说了。”

君祺见他真的生气,立刻放开李存,本来是个大高个,此刻像个鹌鹑一样站在旁边,一句话不敢多说。

直到明周进去屋子里,君祺才嘱咐李存好好看着药,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随后就一阵风似的飘离了医馆,只就李存一人凌乱。

君祺出来是为了买城北徐记桂花糕,明周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他把人家惹毛了,人家动怒了,生气了,总得表示表示,诚心道歉。

他叹了一口气,心道他以为是句玩笑话,没想到对方并不觉得好笑。

他这张嘴,要是下一次再说不出什么好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就自己掌嘴一百下,让自己长长记性。

不要只长个子,不长脑子。

君祺路过酒肆时忽地想起师父,他最喜欢喝这家的酒了,说是香醇浓厚,回味无穷,他立刻掏出二十几个铜板,道:“老板,来一斤烧酒。”

老板一声“好嘞”乐乐呵呵递给他,君祺提着那壶酒,心道师父受了风寒,他先藏起来一些,让他少喝点也好。

回到医馆君祺把酒藏下一大半,递给师父,把他哄得眉开眼笑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去找明周,敲着他的门。

“明周,你开开门,我来赔罪来了。”

明周坐在床上,纠结了一下,还是去给他开了门,道:“你又来做什么。”

君祺背在身后的手忽然扬起,一袋子桂花糕赫然在他手上。

明周喃喃道:“这是徐记的桂花糕?你……去帮我买桂花糕了?”

君祺点点头:“对啊,喜欢吗?”

明周叹了口气,扬唇:“……喜欢。”

不知说的是什么,是人,还是桂花糕。

君祺见把人哄好,就乐颠颠去帮李存的忙了。

明周看着手里的桂花糕,心道,此生还不一定有没有什么指望。

医馆外,一条小蛇隐于杂草之中,吐着蛇信子,阴冷又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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