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蛋鬼。”

超人冷着脸说。

“哎呀，你还记得我，那真是我的荣幸呀。”

“今晚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对吧，超人？你瞧，你得到了你的爱人，莱克斯卢瑟！”小老头兴奋极了，“这都是我的功劳！”

“为什么？”

卡尔忍住了不顾一切朝他进攻的信号，他清楚他们并不能对捣蛋鬼造成任何的伤害，也不能影响如今这个事实。他只是被这个事实再次颠覆了思想。

今天早上，所有人告诉他，莱克斯是他的爱人。

今天晚上，始作俑者告诉他，这只不过是一个恶作剧。

可是这已经是他和他的敌人□□过后的事情了，卡尔痛苦地抱住他的莱克斯，人类无知无觉地昏迷着，完全不知道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

捣蛋鬼嬉皮笑脸地绕着他飞了一圈，晃头晃脑地说：“嘿，伟大的超人，难道有些事情只有让我来点出，你才知道你们的想法吗？哦，那可太可悲了，太可怜了。”

“瞧瞧你们，超人和莱克斯，一对宿敌！你们是一对完美的宿敌！他为你着迷，你被他吸引，唉……你们什么时候才会清楚自己的情况呢？”

“你们一辈子都会纠缠在一起，那不是爱情，是什么呢？是友情？是亲情？no！那就是爱情！”

氪星人觉得他的头颅在发出抗议的信号，他无法忍受被欺骗的感觉。这就好比死人在眼中蹦跶告诉你活了，然后你不相信之后，在经历很长时间劝说自己相信了，当真的确信了，死人又凑过来告诉你，哈！骗你的，我没活。

尽管没有如此严重，但还是让超人头脑发昏。

拉奥！他刚刚都做了什么？！

“承认吧，超人！我可是看见了，今天早上莱克斯亲吻你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想过拒绝！你接受了莱克斯卢瑟的亲吻！接受了莱克斯的爱意。”

“不！我只是没有反应过来。”

超人反驳，“莱克斯他……”

“人类和氪星人，你觉得你会反应不过来？”捣蛋鬼得意洋洋地仿佛一个得到自己一直想要的玩具的小孩，他满足地笑起来。

“你应该感谢我，超人，我让你得愿以偿。你可以借此与你的敌人重修于好。哦，不好意思，虽说你们从来没好过。”

卡尔：“阿弗是你，蝙蝠侠会把我从幻觉中叫醒。其他人都被你操控着，他们都在你的操控之下。”

“bingo，”捣蛋鬼打了个响指，“你现在反应过来太晚啦。没有用了，承认吧，超人，你对莱克斯的情感可不止只有宿敌的关系，你在纵容他，你每一天都在纵容他的窥探，他对你伤害。”

“你总是这样想，他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的，我能制止住，所以由他吧，我得对犯错的人宽容一点。”

氪星人完全陷入沉寂，他怀抱着人类。让他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遮挡住所有。他搂着那赤裸的身体，将他摁在怀中，与这相融合的姿势。他们抱在一起，是最契合的姿势。

捣蛋鬼说的不是完全没道理，事实看上去的确是如此。超人一直对莱克斯抱有极度的宽容，无论他做了什么，最后卡尔也没有狠下心杀死他。

他艰难地说：“这是一个恶作剧？”一个让他完全栽进去的恶作剧，他必须承认，莱克斯对自己的不一样。

五维生物点了头。

“这是一个恶作剧！一个完美的恶作剧！”

“莱克斯成为你的情人，所有人见证你们美好的爱情故事。哦，天呐，这个恶作剧已经不是恶作剧了，它已经变成最好的故事了——莱克斯是你的爱人，这已经变成了一个事实了！”

“所以你得接受它，接受这个事实。”

捣蛋鬼面对超人的沉默感到无聊，随后他又开始高兴起来，他躲进他的洞里，“我该回去看电视了，关于超人和莱克斯的爱情故事。现在该你上场了，伟大的超人！”

他打了个响指。

黑夜变作白天，月亮变作太阳。

卡尔听见耳旁属于莫西以及其他人的脚步声，他们的交谈声，和捣蛋鬼的催促声。

“你想在这里再做点什么事情吗？你想要我没有意见，就是莫西还有过几分钟就到了，如果你认为你的脸皮扛得住三四个人的注视，那我没有意见。”

“——因为我爱看这个！”

“哈哈哈哈哈……”

超人开始惊慌失措，他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之外，他的寒毛直立，为接下来该面对的场面而疯狂地作出它应有的反应。

他的大脑在尖叫！

卡尔和莱克斯还是最亲密的交合状态，他的□□甚至□在人类的肚子里，深深□□着。而他的宿敌不自觉地发出呢喃，揉着眼睛轻声□□。

——莱克斯在幽幽转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