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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陈家往事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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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有可无。”陈斐然淡淡的回了句。

江晴朗一听就是他父亲不行,想替他打抱不平,可沈家都这么有钱有权对自己的亲生孩子这个样子,他能有哪些帮忙。

江清朗还是说“斐然,你要是缺什么,你跟我说,我爸…嗯是我零花钱挺多的。”

陈斐然被他想小心却又直白的话引得发笑“清朗,谢谢。”

“去换衣服吧,顺带给你的同学带两套衣服。”陈斐然看着湖中的两个同龄人嬉戏打闹的玩水。

他的心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悠闲的时光,那是他平生最快乐无忧的时间。

可惜他只能短暂的感慨,贪恋不了此刻悠闲。

陈斐然点开手机的消息页面,绿泡社交软件的联系人。

沈璧君:帝都渠口区中心大道1号-宴会邀请函-电子版

基本上一个月才会发一次消息的沈父,破天荒的发了封邀请函。

陈斐然看着眼前的消息,利用自己的数据软件分析出里面大多是适龄且家世优渥的男男女女。

他垂下眼帘,还能有什么呢?

不过都是掩藏在华丽皮囊下的争权夺欲,利益交换罢了。

陈斐然把弄着手中的手机,在考虑去还是不去。

‘沈家’这个恨不得在上流社会标榜自己是索兰大公的手刃。

这么惹人注目的显摆肯定惹不少人厌恶的。

他很是期待那些名流人士优雅的又刻薄且拐着弯说‘沈家’的嘲弄的话语。

明明心底里瞧不上它,还是上赶着来的别扭样,真的分外好看。

陈斐然已经开始期待这场突然到来的宴会了。

江清朗拿来衣物,看到陈斐然看着湖面发笑,“斐然,走,咱俩游一圈。”

“我们比比谁捞的瓷器更多。”江清朗说起小时候的游戏。

“然后比比咱俩水漂谁打的更远。”陈斐然笑起来接着下一句。

“清朗,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陈斐然摇摇头说。

“你有看到阿公吗?”陈斐然问江清朗。

“在呢,阿公在摆弄他的那些古玩。”江清朗回去路过阿公的书房打了几眼。

“我有事要先走了,你在帝都上的学校是哪所?”陈斐然扣住手机屏幕说

“啊,你这么忙啊,大忙人。”江清朗听到对方说要走,惋惜的说“四锦中学,我们帝都见。”

“好。”陈斐然收到江清朗离别的大拥抱。

“你怎么还是黏黏糊糊的样子。”陈斐然调侃道。

“真走了,快点松手。”陈斐然好笑的说“会见面的,江清朗。”

江清朗只能焉焉的放手,萎靡的样子像是霜打的小白菜。

陈斐然怜爱的摸了摸他毛茸茸浓密的像大金毛的脑袋,无情的不回头的走远了。

“江清朗!江清朗!”湖上的两个好友招呼他。

大金毛江清朗回过头看他们,一个手举着大鲤鱼,一个两手举着瓷器。

“刘铭,你怎么抓住的?这么大?”

“朗子!快过来瞧瞧,这个瓶子可以不可以”

“啊?我看不懂啊,盒子,你去哪儿捞出来的大圆瓶啊?”

…..

陈斐然走进了陈家的宅子里,离江清朗和朋友的说话声越来越远。

他沿着小时候走过的路,来到阿公的书房门前,敲上三声,喊了声阿公。

陈阿公正在里面看着手中的青铜材质枝条形状的老物件,只是默认的说声’进‘。

他抬头看到眼前的年轻人,样貌有大半神似他的小女儿陈茵茵。

“茵茵?”陈阿公呢喃的说出了多年未见的小女儿的名字。

陈斐然背后逆着光站在书房门口迷糊了他的边际,是思念汇聚成现实。

可惜终究是泡沫幻影,陈阿公激动的颤抖的从书案起身想看清。

陈斐然没吭声,只是扶住陈阿公,等他缓过来尽来。

“是…是….斐然吗?”陈阿公苍老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

“阿公,是我。”陈斐然回答陈阿公,扶着他的手坐到旁边的木椅上。

陈阿公暂暂平复了起伏的情绪,“阿斐,你突然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陈阿公离他上一次见面还是小孩的模样,现在晃眼一过就是小十年,再见小孩茁壮成长为青年的模样,是棵直挺挺的白杨小树了。

“阿公,我的户口需要能迁出来。”陈斐然说。

“迁去哪?”陈阿公坐下来好好端详这个多年未见的小外孙。

“帝都”陈斐然回答道

“好,阿公会给你迁。”陈阿公一口答应。

陈斐然有点惊讶的看向阿公,似乎少见的看到阿公的能耐。

帝都的律令对于卡洛以下的平民是严苛的,阿公他们偏隅一方哪来的能耐通向帝都的人脉。

“阿公?”陈斐然不大确定的喊了声。

“你还小,别考虑这么多。”陈阿公慈爱的看着陈斐然。

“斐然,你在那里过得好吗?”陈阿公喉咙哽咽再问,“茵茵,她过得还好吗?”

陈斐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在帝都似乎不好也不坏。

他在那里丧失了拥有家的权利,陈斐然没有住在沈家,他和他母亲是住在外面的房子。

可是沈璧君这个伪君子哄骗陈茵茵回到沈家,说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他嘴里可笑的真情,那陈茵茵还能莫名其妙在和沈璧君的原配说话间滚下了楼梯?

沈家这些传统家族里向来是对血缘看重的,陈斐然这种不是正房嫡系的血脉出身的孩子,谈什么未来,自然是被放逐的人。

可恨他没有早点醒悟,也没有力量保护家人。

“她生病了,在沈家的私人医院里。”陈斐然垂下头,像是不知所措的小孩。

陈阿公目眦欲裂,木茶桌上的杯盏扫落到地上,“沈璧君,他个狗日的二脸皮。”

“走狗!”陈阿公情绪激动,恨不得手刃这个负心汉。

陈斐然看到老人起伏过大的情绪,出言安抚道“阿公,注意身体”按住了老人的肩膀。

阿公‘嗬—’‘嗬—’的吐气,手抵靠在陈斐然的手弯处,“斐然,你母亲的事情,阿公会想办法。”

陈阿公甚至不敢问陈斐然关于她的病情,他怕知道了整个人就一蹶不振了,连讨回女儿的力气也没了。

“阿公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陈阿公知道时隔这么久,陈斐然孤身一人上门,多是逼到绝境,生父不可靠,只有这母亲这边可靠。

“阿公,我知道的。”

他知道这里一直是母亲和他的避风港,只是他们畏首畏尾不敢直面他们,怕失望也怕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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