菥沐半道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眼睛发亮的看着对面的八个人。
八个人不吱声,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位名义上的母亲。而且还这么稚气。
“八个人都齐了,我们现在开始游戏吧!我想玩很久了。”菥沐半道脸上绽放着光芒的笑容。
“不是陪玩。”夜揽月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满。
“就是,让我们陪你玩,把我们拉进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根本不过问我们?”花惜酒轻哼。
出师不利,水木沐委屈,但她嘴笨,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你这张嘴也真是不饶人。”秦贺醍单手掐住花惜酒的后颈。
花惜酒拍开他的手,撇撇嘴,不说话。
“渃渃,试试吧,说不定会很好玩。”萧月也劝夜揽月。
夜揽月拍拍萧月的手。
“其他人还有什么想骂的,一并骂了吧。”菥沐半道委屈。
“不是要玩游戏吗?你这么委屈会玩的开心吗?”冷冰冰的虞决却这么说。
“就是,来都来了,好好玩一场回去吗。”南澈寻也劝。
“嗯,咱们玩什么?”宋环水轻声细语。
“咱们玩国王游戏。”菥沐说。
“国王游戏是什么?”萧月问。
“怎么个玩法?”厉殇弥也发问。
水木沐就说:“现在呢,我的手里有一副扑克牌,我们有8个人参与,就抽取出扑克牌的红桃A、2、3、4、5、6、7、8外加鬼牌一张共9张,A算做1号。洗牌后每人抽取一张做为暗牌,抽到鬼牌的人要亮明鬼牌,即成为了“国王”。国王可以指定随机号做任何事。”
菥沐半道手上突然出现9张扑克牌。
“这就是扑克牌吗?”他们好奇的问。
“对的。”菥沐半道点头啊点头。
然后其中的那个鬼牌自动飞出去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
“这张就是鬼牌,充中它就是‘国王’。”
“然后,是怕大家不知道,给大家看一下这个是A。抽到这个就当1号。”
“为什么你的牌可以飞?”南澈寻有话直说。
“就是啊,不符合规律,总不能这牌也会轻功吧!”厉殇弥也嗤之以鼻有另眼相待。
“好了,不要在意这么多细节,反正就算一场梦。”菥沐半道说。
“那,我们开始游戏。”菥沐半道笑弯了眼睛。
“等一下,还有一个漏洞,现在是九张牌,但我们一溜只有八个人。那剩下一张呢?”虞决问要清楚。
“这个……”水木沐也被问住了。
“那个规则是百度上查的。”水木沐憋嘴。
“什么是百度。”南澈寻不懂就问。
“一个软件。”
“什么是软件?”秦贺醍也好奇,这是他们从未涉及的领域。
“咱们浪费的时间太长,等线下告诉你们。”菥沐半道说。
“于是,剩下一张牌就是国王的牌,国王先不要看,不知道自己是几号,这样更有意思一些。”
“那如果没有一个人抽中鬼牌呢。”夜揽月也发现漏洞。
“那鬼牌归我,我随机指令好不好?”菥沐半道询问。
众人同意。
游戏开始。
牌飞起来,自己开始洗,然后先飞到最左边。一样的背面花纹。
现在从左到右是宋、花、秦、虞、萧、夜南、厉。
宋环水先抽一张,然后牌继续飞,继续抽牌。
“大家看看自己的牌,有人抽中鬼牌没有?”
“咦,这局我运气不错。”秦贺醍翻过自己的牌,是鬼牌。
“那,最后一张牌也归你。”菥沐半道说。
说着,那张牌飞到秦贺醍的桌面上,背着的,秦贺醍看不见。
“那,开局先简单点吧。”秦贺醍温和说,“就来一个才艺表演,8号。”
“谢谢你手下留情。”夜揽月翻过自己的扑克牌,正是8。
夜揽月起身,问:“有琴吗?”
菥沐半道笑:“你想有就有。”
然后漂亮的琴连带着桌子椅子一起出现。一张七弦琴,琴尾尚留有焦痕。
夜揽月细细看,震惊:“这是焦尾吗?”
“秦大哥的这个要求太简单了,一点也不好玩。”花惜酒抱怨。
“那你还想怎样?”萧月护短,面对花惜酒的目光带了一些不善。
“那怎么也来个倒立抚琴吧。”花惜酒出难题。
“你这儿强人所难呢!”萧月那叫一个气,站起身和花惜酒对峙:“你这还不如用脚抚琴呢。”
花惜酒一拍桌子起身。
萧月以为他是要和自己吵架呢。
菥沐半道也摆手,但还没说话,就听花惜酒特别认同的声音。
“这个方案好啊!”
萧月惊。
夜揽月也说不出话。
随机萧月就说:“你又不是国王,你乱下什么指令。”
花惜酒不在意,看看菥沐半道。
菥沐半道也是说:“这局秦将军是国王,他已经下达命令了。”
萧月挑衅的看了花惜酒一眼。
夜揽月也松了一口气。
花惜酒根本不在意。
于是夜揽月安安稳稳的度过了第一局。
他素手拂过那古味犹存的琴,因为是焦尾,他弹了首比较悲凉的曲子。
余音袅袅,回味无穷。
第二局开始。手里的牌飞出去,回到空中洗牌。然后从右往左飞。
各位翻过来看了看,花惜酒露出得意一笑。
只见他把牌翻过来,是鬼牌。
“这局小酒是国王哦!”花惜酒晃晃自己手里的牌。明晃晃的炫耀。
“嗯嗯,小酒的命令是什么呢?”秦贺醍捧场。
“那,上一局未完成的。夜神医来用脚指头弹琴。”花惜酒笑。
夜揽月不可置信。
萧月先说:“国王不是应该指的是数字吗?指人有什么意思?”
“确实,是说几号而不能指人名。”菥沐半道不好意思的看向花惜酒。
花惜酒毫不在意。
他满不在乎的说:“4号。”
夜揽月把牌翻过来:“让你失望了。”他的牌是7。
萧月却是黑了脸,翻过牌来,正是4,
花惜酒浅浅的微笑。
萧月快气死了,他感觉花惜酒就是故意的,但他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用脚抚琴是之前他说的。这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会弹琴吗?”南澈寻问旁边的夜揽月。
“也许他用脚弹的比用手弹的好。”夜揽月小声。
南澈寻不可置信:“你们不是同一个家庭吗?”
“这东西,跟天赋也有关系,一会儿啊!听我的,把耳朵捂上。”夜揽月一抬下巴。
南澈寻不解,但他很愿意听取别人的意见。
萧月把琴放在地上,坐在凳子上,把鞋袜都脱了。
花惜酒嘴角笑意放大。
夜揽月心中暗叹:造孽啊!
随着萧月的脚趾的动弹,就算萧月的脚指头再漂亮,也不比手指细长灵活。
萧月自信满满。
花惜酒觉得他这么自信,是不是早有把握,这个就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