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拥阳,你放心,那老东西才不会心梗,你别高兴的太早。”厉宁浣轻哼。
“厉宁浣,厉殇弥心梗了最高兴的是你吧。”暝拥阳笑。
“确实,没有厉殇弥我会很开心哦。”厉宁浣温和的微笑。
“你知道我是谁?”暝拥阳问。
“呵,咱们不是知根知底互握把柄吗?”厉宁浣冷呵。
“所以?其实你并不清楚那东西的主人是个什么身份吧?”暝拥阳他不愿意旁击侧敲,就直接问出口了。
“确实,我确实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不是有你吗?”厉宁浣闭上了眼睛。
“我?嗯。”暝拥阳了然一笑,“也是,如果是他看见你的样子,会吓死吧!”暝拥阳说。
厉宁浣嘴角抽搐,又无法反驳。
“所以呢,现在可不可以把东西还给我了?”暝拥阳伸出手掌,然后又勾手。
“我凭什么还给你。”厉宁浣白眼。
“现在这个情况你都清楚了,为什么还不给我?”暝拥阳气的跳脚。
“我不愿意还给你不行吗?”厉宁浣挑眉。
“那个,你本来知道它是什么吗?”暝拥阳问。
“他没告诉我,我也没问,只知道那个对于他很重要。”厉宁浣摇摇头。
“他连是什么都不告诉你,你还守护着什么呢?”暝拥阳质问。
“而且,他与你的关系也没有特别好吧,不然你离开他也没有找过你,你也不会离开的那么早。”暝拥阳说。
“你与他呢?又是什么关系?”厉宁浣反问。
“关系肯定比你要要好。”两人又开始对峙。
“那你拿着他母亲的遗物干什么?”厉宁浣问,“你又不是他!”
“但我顶替了他。”暝拥阳说。
“顶替?你能把他所有的感情都替代吗?”厉宁浣质问。
在她这里,暝拥阳是顶替别人的坏人。
“可以,我对母亲的感情并不比他少。”暝拥阳正色。
厉宁浣抿唇,她并不相信暝拥阳的话。
“你存活多长时间了?”厉宁浣问。
“这是可以问的吗?那你活了多少时间?”暝拥阳反问。
厉宁浣缄口不言。
“回答不上来?那你为什么问我呢?”暝拥阳问。
“好哦,我不问了,你也莫要在说我了,我也不把东西还给你了。”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问题。
“你说吧,你这么才肯把东西给我。”暝拥阳问。
“你?”厉宁浣疑惑,“其实它对于你也没那么重要吧?你也不需要用它去证明你的身份吧。”
“可是,它在你这里不合适吧!”暝拥阳眯眼。
“确实,在你身上更合理一些。”厉宁浣笑弯了眼睛,一看就是不怀好意。果然就听他说:“但它在我这边,我们都不让别人知道它在我手里不就好了吗。”
暝拥阳冷脸。
他伸手直接掐住了厉宁浣的脖子,“你拿不拿出来!”
厉宁浣立马抓暝拥阳的手。
暝拥阳立马松开了手,在看自己的手,多出三道血痕。
看看厉宁浣的手指甲,圆润,没有血迹。
“你干什么?”厉宁浣对暝拥阳表示不理解,他其实应该知道就算他掐住了自己,也无法拿到东西,而且白白得了一道。
“你的罪证。”暝拥阳指了指自己的伤。
厉宁浣依旧不明白,死拧着眉头。
“怎么?你还能拿这个让厉殇弥来教训我不成?”厉宁浣气。
“这不是向扶苏看看你的隐藏利爪,让他更多的认识你吗。”暝拥阳恶劣的笑。
“他为什么相信你?”厉宁浣的语气里明显带着心虚与不确定,色厉内荏。
“但他也没有理由不相信我。”暝拥阳笑弯了眼睛。
“但我也可以推脱说有一只猫进来然后抓伤你了啊。”厉宁浣自我安慰。
“雪扶苏很聪明的,他知道我没有骗他的必要,而且谁会说这么离谱的谎言呢,他会信我的,就算不信,也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久而久之,你长不大怀疑的种子也就发芽了。”暝拥阳很清晰。
“暝拥阳啊暝拥阳,有一点你是不是搞错了。”厉宁浣捧腹大笑。
暝拥阳怔愣了一下,大脑迅速思考。
然后恍然大悟,“你会长?对啊肯定会长?所以呢,这几年能如同正常人一样长大吗?”暝拥阳还是持怀疑态度。
“你猜。”厉宁浣露出扳回一局的得意。
“但,你的狐狸尾巴总会暴露的。”暝拥阳信誓旦旦。
“啊!?”厉宁浣撇嘴加无语,“你怎么这么自信啊?”然后又在心里腹诽,自己才不是狐狸,自然没有办法露出狐狸尾巴。
“但你猜猜我会不会在雪扶苏面前去试探你。”暝拥阳不避讳。
“你敢!”厉宁浣瞪大眼睛,就像要吃人一样。
“我为什么不敢?”暝拥阳眯眼。
“那就是鱼死网破的程度了,你也有在意的人吧,那个冷冷清清的美人神医,他知道你的身份吗?”厉宁浣终于抓到了把柄。
“你为什么会认识他?”暝拥阳正色。
“我知道他,还不认识,但他也不会多认识一个人的。”厉宁浣笑。
“你猜,本来就不喜欢你的他,在得知了你的身份后,会怎么看待你。”厉宁浣无所谓夜揽月怎么对待暝拥阳,但只要这个人吃瘪了她就高兴了。
“你不好奇吗?在这么长的岁月里选择一个人,去喜欢他,然后余生孤独的形单影只的走下去。你觉得,这合理吗?”暝拥阳笑意怎么也达不到眼底。
厉宁浣皱眉,自己好不容易才抓住他的弱点可以痛击,结果,呵,他的深情都是装的,是故意给人看的把柄,其实根本威胁不到他。
其实,东西对于两人都没有那么重要,两人却僵持了那么久。
外边雪扶苏一脸的担忧,“怎么这么长时间啊?为什么还不出来。”
他来回的踱步,时常向门看去。
“扶苏,别走了,我好晕。”岘撒云声音黏黏糊糊,就像是撒娇一般。
然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近厉殇弥,弱弱开口:“那个,峃容,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不要生气。”
“你说。”厉殇弥无波无澜。
岘撒云凑近厉殇弥耳边,跟他说话:“那个,不是有一张我画的尾巴么……”岘撒云说到这特别不好意思,抿唇再开口:“我让别人看见了,她们还要以此为基础拍戏。”
厉殇弥看他这幅做错事小白兔的样子,也无奈的笑了笑,“没关系的,他们也没有办法把我与那尾巴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