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含苡握黄鹂的手:“每天请姐姐去唱歌请不到的人多了去了,他还不算什么?”
“哈哈,小苡,你说,如果他在风休楼,没有来泷旷罩着他,他会怎么样?就他那个性格,就他那张嘴,怎么也得被毒打几顿吧。”
梦含苡不知道怎么说。
却见黄鹂咧起嘴角,接着说:“你看看他那个样子,说不定被那个龙阳之好的人给弄回去了。”
梦含苡彻底说不出话,她没有想过黄鹂姐姐既然会这么想。她明明很温柔的。
但梦含苡自知自己没有立场责怪她,嫉妒的心那个没有啊!
黄鹂回过头来看,摸摸梦含苡的头,说!“抱歉,我的戾气好重啊!”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一滴一滴的往外掉。
梦含苡心疼,这些姐姐没有好的出身,也没有好的教育。自然会对一些运气家世好的人会抱有嫉妒之心。
“你知道吗?我连蓝桥仙都嫉妒,嫉妒她一身好功夫,嫉妒她那么高高在上,嫉妒她被风门保护的好好的。”黄鹂说到最后嗓子都在发哑,低低的呢喃。
“为什么被保护的好好的不是我呢?”最后她泣不成声,都是由气音说出来的。
梦含苡轻轻的抱住黄鹂。
“姐姐,我理解,我理解。”梦含苡说,边轻轻拍黄鹂的肩膀。
“你不会理解,你怎么理解?”黄鹂还是在哭。
“之前我一个女孩子可以在太学,就因为还有其他女孩子要上学,于是有了现在的惠才书院,我也会怨恨他们,如果没有她们我还在太学,太学的教育无论如何都是惠才比不上的,姐姐懂吗?”梦含苡也说。
黄鹂泪眼婆娑的看了一眼梦含苡,不敢相信的问:“你真的会有那种情绪吗?”
“怎么没有啊?是个人都会有小情绪的,这不算什么啊!”梦含苡继续安慰。然后拿出一块手帕,让黄鹂擦脸。
“谢谢。”黄鹂接过梦含苡递过来的手帕,蹭了自己的眼泪。
“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黄鹂这么说。
“没。”
“你都出来有一段时间了,及时回去吧,别让你朋友等急了。”
“好,我去跟桥仙姐姐说一声就回去。”梦含苡起身。
出去后没在大厅看见蓝桥仙,看见白珍,拉住就问:“白珍姐姐,桥仙姐姐在哪啊?”
白珍拉住梦含苡的手,带了些埋怨的说:“光知道找你桥仙姐姐,其他人你是一点也不在意啊?!”
“我哪有?”梦含苡挽起白珍的手,很亲切的跟她撒娇。
“刚刚来了一个人还带着个小孩子。”
“不是谁啊,这么缺心眼,还带孩子过来。梦含苡大骂那人缺心眼。
“好像是我们上司。”白珍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梦含苡也带了一点慌,小小声明显是心虚:“我不知道的。”
上面坐着的风凌轩直接打了个喷嚏。
“少主长命百岁。”蓝桥仙直接接话。
昤殷被她的接话技术弄傻了。她啥时候能有这张嘴来哄风凌轩。
“蓝桥仙这话好啊。”风凌轩似乎不大么在意。
“青鸾有时间也和蓝桥仙学学这嘴皮子功夫,别这么冷漠。”风凌轩有看了看旁边的人。
那人一身青碧色的立领对襟袄子,只有袖子上有一圈简单的花纹,绿沈色的下裳,裙摆和袖子上的花纹是一样的,特别简单,也挺好看。
而她的头发很特别。两绺头发垂在耳边,一点黄色,尾端发白。头发也是偏绿色的,五彩斑斓的绿,很华丽,很漂亮。
她长相也漂亮,眉骨间却有一点英气。眼线偏平直,有一点冷,唇总是抿着,显得脾气不是特别好。
“少主,学不来。”青鸾嘴角耷拉,特别委屈。
“对了,你们也把拿到的所有消息拿过来。”风凌轩说。
“是。”蓝桥仙恭敬。
然后就往旁边拿出来一个大本子。
“是京城所有的吗?”风凌轩问。
“面对少主,自然是要最全面才足够礼貌。”蓝桥仙坐在风凌轩身边,直接拉住她的手。很亲昵。
“你瞧瞧,蓝桥仙这张嘴啊!就算她刚刚做了什么怨天尤人的事,哄几句也好了。”风凌轩微笑。
“真的吗?”昤殷靠近风凌轩,在他面前看他。
风凌轩不知道这人要干嘛,干脆不回话。
“笑狐,你怎么不回我了?”昤殷继续问。
“你想说什么?”风凌轩咬牙。
“那我可以去北国玩吗?回来我在好好哄你。”昤殷眼里闪闪发光。
“那我可以先打死你,然后在过来哄你。”风凌轩嘴角勾着,明显是不高兴。
“哈哈哈。”蓝桥仙嘲笑。青鸾的嘴角也不由得上扬。
昤殷那叫个委屈,她长得可爱,眼睛大大的,嘴唇特别嫩,眼眶里带了水汽,嘴唇也嘟起,委屈的想让人抱住她,哄哄她。
但三个人都不为所动。
“呜呜,明明你刚刚对蓝桥仙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昤殷撒泼打滚直接坐在地上,直接拉住风凌轩的手,往自己的心口放:“笑狐,我都被你伤透了!你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啊!”
“没事,心跳有力,胸部也在正常发育,一切正常。”风凌轩说这话面不红心不跳的。
要是梦含苡在上面一定会大骂她不要脸。但上面的两个人没有一点表示,反而还是在嘲笑昤殷。
“一天天的就你欺负我。一天天对别人好,就针对我。”昤殷撒泼耍赖。
风凌轩扶额透。
“少主,最近好几起怪案子,而且几乎没有在外面流传。”蓝桥仙转移话题,不让昤殷再有说话的机会。
“什么案子?”风凌轩抿唇,似乎并不在意,有似乎很好奇。
“这个有点不好说啊!”蓝桥仙玩味着笑着。
“怎么个不好说法?”风凌轩也笑,像一直盯着猎物的狐狸。
“那些人啊!有一个共同特征,都是男的,得病死的。所以,你能猜出来了吗?”蓝桥仙不直接说明。
风凌轩摸摸下巴。
昤殷还非要追问:“为什么是男人就可以猜出病症啊?”
风凌轩被昤殷的天真无邪给堵的说不出话来。
他说:“早知道就不把她带过来了。”
“为什么?”昤殷被忽视,又被风凌轩嫌弃,委屈已经不可以形容了。
“你那傻样让我心梗。”风凌轩白眼。
昤殷爬上风凌轩的腿,也把手放在他心口,认真的说:“没事啊!”
然后又委委屈屈的说:“你如果觉得我蠢,你可以不带我过来,你带翂琰,你带蓇琅,哪怕你带遇徐呢!”
“我带你过来是让你来学习心眼子与说话艺术的。”风凌轩说。
然后风凌轩不管昤殷,问:“那些男人都和那个女人有过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