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蓝星不明所以哥的意思,就瞪着照紫冥。
“别看他。”哥摁下他的头,然后眼神示意照紫冥:离我弟远点。
照紫冥:哥,您在看什么?您是什么意思啊?我没明白。
“哥,要是你不喜欢看见他吗,那我们就出去说,哥哥还是少来这边吧,感觉你们两看生厌。”司空蓝星无意识嘟嘴。
“哦。我们出去说。”哥哥拉起司空蓝星就走。
司空蓝星跟照紫冥还是说一声:“我还是和哥哥出去叙旧。”
“哟,这样一点事就要请示啊,跟奴隶一样。”哥即使带着面具,也感觉他翻了白眼。
“我怎么可能就不放他呢,只是蓝星有点依赖我。”照紫冥说。
“你脑子是浆糊吗?蓝星对你依赖?”哥暴跳如雷。
照紫冥:本来有一个萧月就很不好对付,不过他还好,只是嘴上功夫,旁边的颜晓武功好但脾气也好。现在又来个脾气暴躁又感觉一拳可以打亖自己。
“是我有点离不开蓝星。”照紫冥急忙找补。
哥脸还是黑的。
不过之后还是很愉快的。
司空蓝星得知了哥哥之前是被狼群收养,也没有人族的名字,还是之前狼族的名字,称为牙。
当场司空蓝星就不干了,凭什么给哥哥起一个这么简单的名字。
“我倒是觉得牙很好,是武器也是一种勇敢、坚强、勇往直前、坚韧不拔、保平安、忠贞的寓意。”牙笑笑,又说,“你名字挺帅啊!那个娘给你取的?”
司空蓝星摇摇头:“是阿月给起的。”
“是哪个?”牙问。
“是家里的小少爷。”
“哦哦,嘴挺厉的那个啊。”牙点头。
“你怎么还是带着面具。”司空蓝星就是要去摘牙的面具。
牙稍微躲了一下,又任由司空蓝星摘下了面具。
牙确实和司空蓝星长的相像,尤其是一双锋利的眼睛,但牙下巴上却留着胡茬,更有男子气概,就这么说,司空蓝星是玉面罗刹,冷酷杀手,那牙就是阎罗悍匪。
司空蓝星盯着牙,然后伸出手要触碰牙。
牙捂住自己的额头。
然后又不甚在意的松开。
司空蓝星抿唇,问:“是疤吗?”
“嗯。”牙直截了当的回答,然后就自豪的回答:“伤疤吗,就是男人的荣耀。”
“可是,阿月就从来不愿意让我和阿星受伤。”司空蓝星就举实例。
牙笑的很开心,但又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他的问题。
“不过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得出我是你哥的?明明我刚刚都没有摘面具。”牙转移话题。
“就是一个直觉。而且我自己也打听过之前的事,就知道我有一个失踪的哥哥。”司空蓝星就这么说。
“嗯,哥哥也挺对不起你的,如果当时我在你也就不用寄人篱下了。”牙过去摸司空蓝星的头。
“哥你也别这么说,如果不是这事我也遇不到阿月阿晓他们。我挺幸运的,娘亲对我们也好。”司空蓝星说。
“嗯,我倒是应该过去和他们道谢。”牙说。
“是我带你过去见见我的养母。”司空蓝星明显兴奋。
“嗯,我在狼群当时还有一个弟弟,他好像也来京城了,不过他小时候又被人类拐回去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记得我。”牙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口。
“会记得的。”司空蓝星温柔的去安慰。
“嗯。”牙继续揉司空蓝星的头,就像揉一只小狗。
远处的雪扶霁打了喷嚏。
“怎么了?感冒了?”翂琰担忧,过去看雪扶霁。
“没事。”雪扶霁摇摇头。
“要是冷,咱们就回去。”翂琰关心。
“你觉得我会怕冷吗?”雪扶霁笑。
“确实,那刚刚是谁念你。”翂琰眯眼,凑过来,死盯着雪扶霁。
“反正我只念你。”雪扶霁直接说。她从来就直接说话。
“呵,你这嘴这么贱了呢。”翂琰这么说着,但明眼可见的开心。
雪扶霁也很愉悦的守着翂琰。
“害,弟弟不乖有什么法子。”翂琰操碎了心。
雪扶霁也不知道,毕竟她弟弟很乖啊。
翂琰一眯眼,你在炫耀你弟弟?挖苦我呢。
雪扶霁委屈求饶。
翂琰不放过她,跟她闹。
雪扶霁就不反抗,任由她动作。
一切都挺好。要一直这样好像也不错。
两人都这么想。
“完全没有人在意我呢!”花惜酒自嘲。
“怎么会,可能是她们比较放心你吧,你功夫不弱,全城又知道你是花家小公子,自然不会有人为难你。他们自然也不担心。”曲眜说。
“你家鸟呢,我想跟他说说话。”
“飞夜说话不好听。”曲眜实心实意。
“没有啊,它还好吧。”花惜酒为飞夜辩解。
曲眜就吩咐下人把飞夜带过来。
飞夜一过来就跟曲眜叫板:“半夜扰人清梦呢。烦死了。”
曲眜眉毛一皱,就是要跟它吵。
“咦,飞夜睡这么早啊?”花惜酒顺着它的话说,“是我想跟你说话,吵到你了不好意思。”
花惜酒微笑,就像蕴着酒。
“也没多大事。”飞夜抬着头,还挺傲娇。
曲眜怒目而视:我才是你主人,你这样区别对待真的好吗?
“嘎,你烦死了。你别用眼神蛐蛐我。”飞夜粗哑的嗓音嘶哑。
“我就应该扔了你。”曲眜一个白眼。
“那我就跟花花飞走了。”飞夜直接说。
“好好好,你直接飞走。看看饿死你了不。”曲眜跟飞夜互呛。
“你就别和一只八哥互呛了。”花惜酒摇摇头,但这样是不是也是一种关系好的表现。
他身边就没有这样的朋友,连这样的宠物都没有,不是下人就是泛泛之交的家伙。
“确实,太幼稚了,肯定不惹人喜欢。”曲眜这么说。
花惜酒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一天天的脑子里都是什么。”花惜酒白眼。
“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了。”杯盘狼藉的,曲眜赶人。
“不想回去,我在你这住一晚?”花惜酒你不确定的问。
“也行,我让人给你去收拾屋子。”曲眜答应。
花惜酒到也没想到他这么轻快的答应。
厢房很干净,虽然没有很花家很奢华的装饰,但说不出的舒适。
“谢谢你们告知啊,那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恋秋道谢。
“夫人客气了,就是希望您们别嫌弃曲府简陋就是。”下人急忙回礼。
等曲家的下人一走,恋秋就揪住花辯的耳朵。
“小酒这脾气肯定是你惯的。”
恋秋根本就没有用力气,只是虚虚的揪着。
花辯还是顺着她的力道,耐心的哄加求饶:“小酒也这么大了,你也别担心,他这脾气啊,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嗯。”恋秋愣神,就双眼放空。
“怎么了?”花辯感觉到恋秋情绪不对劲。
“两个孩子毕竟关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