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不过你们的戏票是什么材质有多大,这些都是要在意的。”岘撒云说。
雪扶苏拿着水过来。
很,不是什么金杯玉盏,就普通小瓷杯。
两个人都是很有规矩,接过瓷杯,道谢,一点也不露怯。
“我也是带过来了,就是怕会有什么不合适。”来泷涟拿出一块令牌样的小板,递给了岘撒云。
“哇,你还随身带着。”公孙鎏苏倒也没想到
“啊,第一个要我雕吗?”岘撒云问。
“没,我们自然不能让您这样忙碌,您给我们提一些意见就好。”公孙鎏苏特别客气。
“没关系,其实让我雕刻第一个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担心雕出来效果不好。”
“小姑娘大抵是想自己动脑筋,你就不要那么热情好事了。”雪扶苏说。
岘撒云腼腆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其实我们就是想就弄一条鱼尾,就我们在想,这个鱼尾是怎样的,动态还是静态,要不要在哪里来个弯。”
“哇,其实我个人肯定更倾向于动态的。不过你联系一下你们的故事啊,雕一些浪花或者是泡沫。”
“嗯嗯。”公孙鎏苏听的特别仔细。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用一些彩绘然后在镶嵌上一些透明的珠子。”公孙鎏苏说。毕竟那种泡沫的话真的很难画。
“你们的票,当然不需要找我商量。做出来好看就好了。”
“是呢。”公孙鎏苏笑,“那我现在先画一下试个感觉?”
眼见公孙鎏苏就直接开画。
大致打出一个轮廓。
不得不说公孙鎏苏功底是真的强,栩栩如生,寥寥几笔真的是很生动。
“不错不错,颇具雏形。”岘撒云夸。
周围浮动的浪花也很漂亮。
岘撒云也提出意见,其实可以把鱼尾放下半部分,然后鱼尾出来又回去。
公孙鎏苏也顺着岘撒云的思路。然后其实上半部分也可以弄成星空的样子。
然后公孙鎏苏翻了一个面继续画画。
雪扶苏托着下巴。
“扶苏公子不需要住在大使馆吗?”来泷涟找话。
“确实是这样,不过他们又不限制人的人身自由。”雪扶苏说,“不过,你朋友不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吗?”
“这个?不需要吧。”来泷涟想到这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
“我自然不需要啊,一天天她们叽叽喳喳的特别吵,有时候我还忙着呢她们就过来找我说话,所以再吵的环境也没关系。”公孙鎏苏说。
“这样也挺好的啊,我自己的话,除了跟画作有关,其他的声音都会让我心神不宁呢。”岘撒云掰着自己的手指头。
“居霜大人这样才更能沉下心来创作出好的作品啊。”
“来泷涟,我又合理理由怀疑你在拉踩我。”公孙鎏苏咬牙切齿,虽然头也不抬,但依旧可以看出来她的怨气。
“怎么会?而且在外面你脾气就不要这么大。”来泷涟心虚。
“居霜大人,您们看看她,这是不是在拉踩我然后心虚了,还不让我这儿不让我那儿的。”公孙鎏苏告状都不带抬头的。
“哈哈哈,其实我也挺羡慕这样,要是平时画起来他根本不理我。”雪扶苏抱怨。
“扶苏苏,你别生气。”岘撒云委屈。
“我没有生气啦,没关系,我不在意。”雪扶苏哄。
“扶苏苏最好了。”岘撒云撒娇。
公孙鎏苏抬头看了眼,这是可以说的吗?
来泷涟也是温柔的又激动的看着。
“你们关系真的很好呢。”来泷涟说。
“嗯,那是,你们也会很长久吧。”雪扶苏也这么认为。
“我们也觉得。”来泷涟说。
“嗯,我也相信。”公孙鎏苏满足眯眼。
“居霜大人看看现在这个草图怎么样。”
“这样就很好了。”岘撒云夸。
“嘻嘻,这次真的谢谢您们了。”公孙鎏苏真诚道谢。
来泷涟:“是啊,真的麻烦你们了。”
“没事,也很高兴能给你们提意见的。”岘撒云说。
“不过确实浪费了您们的时间,真的挺不好意思的。”
“没有,没关系。”雪扶苏表示。
来泷涟和公孙鎏苏就发出曲江宴的邀请。
一开始岘撒云有拒绝之意,来泷涟劝说。
最后岘撒云还是被劝动了,而且还带着雪扶苏。
来泷涟和公孙鎏苏都高兴的要蹦起来,跟他们说了时间地点。
“嗯嗯。”岘撒云好像也有些期待。
“我们可以去提前去观察一下吗?”雪扶苏问。
“自然可以。”来泷涟欣然同意。
“您不会到时候不来了吧。”公孙鎏苏想的长远。
“对你们的的场地这么没信心吗?”雪扶苏笑。
“这不担心您们看不上吗?”公孙鎏苏说。
“怎么会,我们哪里有那么傲啊。”
“就是,太抬举我们了。”
“嗯嗯,其实那里还是挺漂亮的,过几天应该会开花应该更漂亮。”来泷涟说。
“好哦,所以这几天是没有开。”
“嗯,是,这几天还没有开。”
“现在有些晚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吧。”雪扶苏还是担心,让她们回去。
“好的,今天真是麻烦您们了。”来泷涟再次道谢。
公孙鎏苏也跟着鞠躬道谢。
“没事,你们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多谢关心,您们也留步吧,我们就回去了。”
“到时候见。”雪扶苏也是做足了表面功夫。
“到时候见。”来泷涟也知道这是答应允诺了。
公孙鎏苏得意洋洋的回来,拿着牌子。
“你收着点,别到时候让别人以为是什么珍宝让人给你抢了怎么办。”
“谁抢这个啊。”公孙鎏苏毫不介意。
“哈哈,我今天就会抢啊。”来的人一把抢过。
“百里安芬,你搞什么?”
“搞你们啊!”百里安芬这一声很小,但是对面的两个人听的却是清楚明白。
“你又想咋滴!”被抢了东西的公孙鎏苏气死。
而且这是大庭广众之下,有些丢面子了。
其他人也看过来,小才女们自然有人认识。
“要帮忙吗?”有路人问。
“可以吗?那个牌子是我新画的,也是之后的戏票,很重要。”公孙鎏苏在适当的时候示弱。
“把牌拿过来。”路人仗义,但也没有直接动手。
“那你为什么不问事情经过呢?”百里安芬特别冷静。
路人大哥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看她这样冷静,难道真的有什么隐情。
“哟,什么经过啊,不就你抢东西吗?,还有脸提经过?”公孙鎏苏上嘴唇碰下嘴唇就是怼。
“这明明就是我画的啊,你抢我的东西就算了,抹黑我也算了,但这个是我画的,然后你就这样描摹走了。”百里安芬看着委屈。
这给公孙鎏苏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