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决定将她拖出来,在众人面前把她带走,去她的寝宫,去那个曾经的避风港、也是你的刑场。
你是这么想着,但其实根本不用等你亲自动手。
那些一直注意着你想趁机讨好你的人,早就窥探到了你的心思。
在你第一次与她对视的时候,在你的目光在众人中寻找,又一次落在她身上时。
那个对你最不好的,带头欺凌你、伤害你的人,正是你现在一直注视着的家伙。
在这里有人知道你曾受的侮辱,也很乐意推波助澜帮助你的报复。
她被拉了出来,被强硬地按着跪在地上。
有人哄笑着让她磕头,恭贺新皇登基。
“听说你那狗东西最疼爱的女儿,到了年纪也不愿让你嫁人?”他们拎着她的中衣,摇晃她单薄的身子,还用手扯着她披散的头发,让她看向你。
你看清她的眼底的情绪,有愤愤、有无助、有恐惧,但唯独没有你想探寻的那一丝——后悔。
是的,哪怕她曾经那么对你,但你依旧念着她的好,依旧希望她能够有所悔改。
你放不下你们之间的情谊,你想尝试谅解她,你甚至已经为她找好了开脱的理由——或许是不想在众多兄弟姐妹中被孤立而被迫所为?
这是独属于胜利者的怜悯,但她没有珍惜。
因被扯着发丝牵连的头皮的疼痛让她高仰着头,双唇紧紧抿着,没有半点刚才躲在人群中的懦弱。
有较为贴心的人知道你的痛苦,让她向你道歉。
你亲自动手用力掐住她的脸颊,想让她张嘴。
但她依旧不为所动。
你没再说什么,而是任由她跪着,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你们是年少时的仇人,不再是幼时的挚友。
她将会匍匐着,跪到你处理完今晚所有的事情,你再也不会像幼时一样体贴地让她起身,牵着她的手,让她和你一起去嬉戏。
事实上,不只是现在,你早就不会了,由他们说的不配,到你不愿。
等一切还算安定后,你将人带走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们以为你终于要对这个不识好歹的丧家之犬“用刑”提前恭贺你的胜利。
你拉着她的手腕不停地走,她在后面踉跄地跟着。
皇帝的寝宫或亦是太子的东宫,你暂且都不会去住的,那里已经被人玷污,不再有你和你母皇的踪迹。
曾经用来幽禁你的冷宫,你唯一一个算得上是住处的地方,你也是不能去的,别说是你不想,那些簇拥你的人也不会允许你过去。
她们希望你随意找一个宫殿先缓解今夜疲惫,你却不知不觉来到了她的寝宫前。
这里承载了你无数痛苦的回忆,可你依旧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而她在寝殿门口前便开始剧烈的挣扎,似乎不想,似乎不愿。
她太过于不听话了,你也很生气,你将她扯到你的身前,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的道:“你最好安稳一点,我不想打你。”
她喘不过气,用力拍打着你的手,整张脸都憋得通红。
你盯着她,她被迫看着你,你们的眼角都有些红,而她的还带了点湿。
她呆滞了一下,随后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你忍无可忍,终于打了她一巴掌。
你已经算很好的了,在只之前,她不知道多少次这样对过你。
她彻底安静了,任由你将她拖入寝宫,任由你将她推倒在床上。
最后却在你扯开她中衣的前一刻,她不知又哪来的力气将你挣脱,躲到床角。
“狗奴才,不许碰我!”她冲你喊道,用那个你最厌恶的称呼。
你看着她的反抗,又兴奋了起来,浑身上下的血液叫嚣着让你去支配她,让她向你求饶。
你脱下沾了血的衣袍,不管不顾地将她扯了过来压在身下。
你按着她的脖子,用力去汲取她身上的气息,你隔着她的中衣咬上她的肩膀。
她吃痛地推搡着你,却无可奈何,刚才是你大意,是你没料想到她还有勇气反抗,如今你有了准备,不会再被她推开。
你成功的将她的衣服-褪下,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这是她应得的,辜负你的惩罚。
你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她也因此痛得哭了出来。
她的叫声太大,你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将她的嘴捂住。
手里动-作_着。
从干涩到湿-润
捂住她的嘴的手也被唾液和泪水浸湿。
这不是你们的第一次,早在之前你们就尝试过。
但你都是小心翼翼的,没有这次的粗暴,没有今天一样感到畅快。
最后,她不再推搡你,喉间干涩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任由你对她的侵,犯,目光呆滞地盯着床顶。
次日,由于太过高兴,你早早便醒了过来,她还躺在你的身旁,你忍不住亲吻的柔软。
她似乎一整晚都没睡,你听着她濒死搬地吐息,笑了出来。
“我们重新开始吧,”你抚上他的脸,炙热地说,“重新开始,不过这次,你是我的宠物。”
她转过头避开,却被你又掰了回来。
你并不强硬的需要他的答案,所以只是在她的唇上亲了两下。
接下来你需要去安抚群臣,安抚百姓,向天下人宣告你的归来,这是必要的流程,但她还在身边。
所以你决定:
A:将她带在你的身边,让她看着你的成功。
B:将她留着寝宫,如今你的根基还未稳固,不适合让她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