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的脸,多少还有点猥琐之意参在其中。她在手心里收着什么东西,拿双手包裹地严严实实地,她站到朗月的面前,邀功似地大声道。
朗月淡淡垂下双眼,萧喜见此就“当当当”地把手心里的东西给他看——是一只用干草编制的小巧草环,上面还有几朵淡黄色的小花点缀在上面。
朗月:“......”
“怎么样,我手艺好不好!”萧喜现在颇像个赖皮小孩儿,不过,和她目前表面的模样大相径庭。
萧喜看到自己都这么努力讨人开心的份上,对方都不为所动,心里确实有点受打击。
她瘪了瘪嘴,自顾自地把手上的那只草环套到手腕上,又挽起后脑勺的半散着的碎发,之后把草环套到了她刚刚挽起的发髻上,最后再抽出来剩余的发丝,绑好了一条马尾。
“这样才对嘛,真是热死了!”萧喜又嘟囔了句。
“我说那个谁,要不要我帮你也绑一个。你这样的发型好看是好看,不过这又要奔波又要晒太阳的,多受罪啊!”
说罢,萧喜倒是很果断地要抬手去够对方散在肩头和背脊上的如水青丝。
朗月闻言大惊,他头一次在这样毫无预料的情况下乱了阵脚。他下意识地后退,差点就一个踉跄崴到脚。
“不用!”朗月冷斥。
“真别和我客气,我手艺可好了!”萧喜还不死心。
“别碰我!”
“哎!你别躲啊,你扎马尾肯定更好看!”
最后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朗月直接一道金光劈了过去,惹得萧喜连连求饶。
好不容易两人终于安分下来了,马尾是没扎成,不过倒是萧喜的脸被扎了几下......
她揣起怀里的小铜镜,往左看看又往右看看,不时还“嘶嘶”哀叫。
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多出了两只乌青乌青的淤块儿。
萧喜:“......”
朗月:“......”
至始至终,空气皆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朗月也是坐在那里,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喜哀叹了一口气:我曾经貌美如花的一张脸啊......
同时,又向不知情的朗月投去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她还表示已经把之前猜疑对方是恩人的念头,痛斥了十万八千遍。
这人要是同恩人有半毛钱关系,她倒立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