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艾尘早就醒了,只是门主睡很熟,陈艾尘没动。这看上去五大三粗又喜欢满嘴跑马车的男人,又守了他一夜。
到门主也醒了,陈艾尘就坐起来说:“我要改方子。”
“啊?你说啥?”门主刚睡醒没听懂。
“我想过了,是这个方子有问题,因为避子不同落胎,避子是要经常服用的,如果是这个副作用,那真的是太痛苦了,我要思考怎么改方子,”
“你还疼么?”门主伸手揉他肚子,“是药三分毒,你别喝了,我不弄进去就好了。”
“那样你不难受么?”
“你在意我难受啊?”
“这是两人的事,不能好处我都占了,”陈艾尘垂眼说,以前崔师父不肯帮他,自己苦苦哀求,崔师父还锁上门,让他一个人在里面独自面对自己解决,一点也不舒服……白舫只比崔师父好一点儿。而他想要两情相悦。
“要不你再养一天,明天我们试试,你昨天疼成那样,吓死我了,你昨天就像我生父生弟弟时那样喊。我是不舍得你再来一次,话说,你这是第一次喝药的话,那你以前怎么避子?”门主从后面抱住他说。
“我说过我和白舫没有过,何来避子,你是第一个男人……进去的男人,“陈艾尘低头说。
“我知道,我是说,前几天,也没见你喝药,“
“我……我每次结束后,去沐浴的时候,给自己施针了,“
“施针?施针怎么避子?还能施针避子?这……很难想象啊,“门主挠头说。
“这……我也很难描述……“陈艾尘脸红了,施针避子就是用金针不停刺激穴位,令受者觉得腹部酸楚无比和引发剧烈宫缩,然后门主的产出会全部顺着谷道出来,接着进行冲洗就可以了……
“啊!神医,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你耳朵都红了,“门主在他发烫的耳边道,”你说,你是怎么把我的孩子们再弄出来的,你原来那么坏……”门主翻身把他按在下面……
“不要……”
两人又一起忘记了前天才说过要克制要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