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虽然我每天都同你在一起,但是还是想与你体验些不同的。”
睢羲将濯漪抱到腿上,让她坐进自己的怀里,“谢谢濯濯带我体验不同的东西。”
濯漪闻言笑而不语,只是飞快地探头啄了一下睢羲的双唇。
睢羲回吮一下濯漪的唇珠,勾去她唇上的年糕碎,抵着她的额头说:“快吃吧,要凉了。”
月上中天,清辉满屋。
姜芜睁开双眸,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躺在床榻上不愿意动,沉浸在梦的余韵之中难以回神,朦胧之间察觉到有人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姜芜伸出手摸索了过去,借着来者的臂弯起身,似身若无骨般地挂在他的后背上,脸贴在他的肩背处。
“怎么起了?是不是很难受?”
姜芜伸出手顺着宽厚的胸膛一阵摸索,在即将到达心口处时,却被一把拢住了手。
“又不给我看吗?”
姜芜等了片刻,见他不语也不在强求,自顾自地起身预备下床。
睢羲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出声问道:“去哪里?”
姜芜顺势坐在脚踏上,扭着身子趴在睢羲的腿上,虚虚地合着眼眸,“睡前喝了太多酒啦,现下有些口渴,去找着水喝。”
“为何要喝那么多酒?”
睢羲伸手一下一下地顺着姜芜的长发,怕她坐在脚踏上冷,伸手将她抱在了怀中,拢着她微凉的腿脚,低声重复道:“为何要喝那么多酒?”
姜芜靠在睢羲的怀中,指尖卷着他的墨发,轻声说:“想见你,有好多话想对你说,或许喝醉了便能见到你了。”
睢羲问道:“你想同我讲何事?为何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尔反尔,不是说好要分道扬镳的吗?为何现下还要装作一副可怜的模样?像是我弃你于不顾。”
姜芜的声音轻轻,“不是你追到荆州去的吗?说我可怜,让你心疼,每日去并州买新鲜的海产,还要往自己的心口刺噬魂骨钉,你到底要做何事?你也知晓我们已经分道扬镳了,结果呢?若是你听我的,乖乖待在无幻之境内,哪里还有现下这般?你怨我好了。”
睢羲蹙眉,伸手挑去姜芜脸上的泪珠,“濯濯,我们携手共进,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我不信你是随便的人,是你要做何事?你同我讲清楚,有些事情未必没有折中解决的法子,不要总是想着一个人承担。”
姜芜周身一震,抬眸看向睢羲,眉心微拢,她抬手描摹着后者的五官,目光眷恋。
“我想你恨我,我想你远离我。你靠近我,什么东西都远离了你,只有死亡靠近了你,若是没有我,我们就不会在梦中相见了。”
睢羲蹙眉,“濯濯,这是你的真心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