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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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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顾时锦走远了,房内方响起窃窃私语。

“信王殿下宅心仁厚,心系百姓,将来若是坐上那个位置,必然能成为一代明君啊。”

“是啊。大殿下前几日还不顾危险,在民间施药。如今人人都对这疫病避之不及,只有大殿下是真的心系百姓。”

“是啊,是啊。殿下如此信任我等,还是快些想想办法。”

*

黑暗里走来一人,琼宿见到来人利落起身,“参见王爷。”

顾时锦料到人是白洎殷派来的,早已屏蔽了左右。

他看着拱手行礼的人,微笑道:“不知深夜造访,是有何事?”

“是祭司大人托属下来把治疗疫病的方子给您。”

顾时锦笑容已经沉了下去,他定定得看着琼宿,“治疗疫病的方子?”

琼宿心知顾时锦不信,便把手里的东西呈了上去。

顾时锦接过药方,一目十行扫过,那头再度传来声音。

“大人让在下告诉您,这药方是她费尽心思翻阅古籍才研究出来的,您若是不信,尽可以派人查验。”

顾时锦微笑:“这么大的功劳,她就这么让给我了?”

“大人说,她对功名利禄不感兴趣,只有您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只希望您能够不负她的期望,来日大权得握,能够助她得偿夙愿。”

琼宿记忆极好,转述起话来几乎一字不落。

顾时锦眯起的眼眸再度恢复了笑意,“你让她放心,若我得了势,必不会忘记她今日相助之情,我亦不会让她失望。”

“多谢王爷,属下便回去交差了。”

琼宿走远了,顾时锦将视线落回到那张方子上,眼里已没了笑意,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诸位看看,这张药方,对治疗疫病可有效?”

众人霎时一愣,殿下是把治疗疫病的方子寻来了?

那为首的年长者连忙双手将方子接过。

众人围着方子讨论了一阵,到了最后,已有人面露欣喜之色。

“殿下,如果没有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外治法的治疗方子了。不知您是从何处得来?”

这白洎殷倒是有本事。

顾时锦抓着茶杯的手下意识收紧,他呷了口茶,面色如常,“本王前些日子让人去寻的,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

“只是..”那医士有些面露难色。

“只是什么?”

“这上面有两味药,极为珍惜,随便拿一味出来都是价值千金,怕是...”

顾时锦目色微凝,“可有能够代替这两味药的药材?”

“殿下,研制出这个方子的人医术在我们之上,您没涉猎过行医治病这些方面,自是不知,这治病救人的方子,任何一味药都需经过深思熟虑,药量和搭配都有考究,否则药效就会大打折扣。草民们尽力而为。”

“好。”顾时锦心下了然,“此事,我会回禀父皇。”

顾时锦效率极高,第二日的时候,治疗疫病的药材已经陆陆续续研制出了一些。发现有效果后顾时锦并未立即将其投入疫病治疗中。

不患寡而患不均,在朝廷的药材批下来之前,他不会贸然将这个消息放出去,否则怕是会生出乱子。

至于后续的事情,他已派人安排好了。

傍晚的时候,白洎殷避开耳目又出了一次门。

昨夜的事让她如鲠在喉,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事情说清楚了。

等到了地方,门口的侍卫见白洎殷手里拿着的玉佩,毕恭毕敬把人带进去。

推开房门,昏暗的烛光下映着一张熟悉的面容,他似是知道白洎殷会来找他,将手里的笔放下,“坐吧。”

踏入屋内的一瞬间,一股清冽的气息随空气一道裹来,似有似无,却又无处不在。顾扶砚并未抬头,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白洎殷定了定神,自她重生回来,同顾扶砚相处,哪怕是那日在白令堂同他谈判,都没有这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没事,我说几句就走。”

顾扶砚终于抬头看她,目色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晦暗不明,唯独一道沉沉的目光压在人身上,让人几乎要忘了措辞。

白洎殷强压住心绪,露出一个还算和善的笑来。

“昨天晚上我气头上,说了几句重话,希望你能不计前嫌。”

顾扶砚垂了垂眸,目色似是温和了些。

白洎殷见状稍微松了半口气,接着道:“我今天晚上来,是来归还玉佩的。这东西对你意义深刻,我不该随随便便就把它收下。”

“给了你的,便是你的。除了你,我并不想把它拿给别人。”

这话已经近乎直白了。

可白洎殷好似浑然未听懂一般。

“也好,同你合作我自是不后悔,来日等你登上高位,你我便算是合作结束了。从此好聚好散,等那个时候我再将玉佩归还,也算给你我这段情谊做个收束。”

“你知道我这人没什么出息,这些年要处理这些勾心斗角就很头痛了。等我把喻宁宫摆平了,两宫合并,我也就没什么价值了。我不做第二个裘竹,届时我会离开皇城,让你再无后顾之忧。”

话音既落,屋内陷入诡异的死寂。唯有窗外那片竹林,风过竹叶,鸟兽桀桀的叫声在夜幕下分外明显。

白洎殷莫名心悸。

她垂下目光,却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执着笔,笔尖落在纸上,一笔一划,很慢,很慢。

她离得近,那一行字显然只完成了半句,可白洎殷却已经知到接下来半句是什么了。

扶而立之。

始翳覆护,扶而立之。

敢忘昭答,牲分酒酾。

就叫子昭吧。

白洎殷面色唰的一白,她似是想到什么,就这昏暗的光线,一双目光压着纸张终于挪到了那个翳上。

紧接着大脑“嗡——”的一声炸开。

这个字是错的!

耳边飘来声音,“你希望我怎么回你呢?”

“我不用...”你回了……

白洎殷艰难启唇,却发现喉咙似是被什么东西堵住,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子昭,我记得这个名字还是你给我取的。”

她见到这般场面不啻雷击,惊恐得朝后面退了两步,一双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人。却见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放下手里的笔,朝这边走来。

一步,两步。

白洎殷头一回想要失声尖叫,“别说了!”

可对方却好似浑然未听到一般,一步步逼至跟前。

他漆黑的眸子里透着几分疑惑,细看竟然还有几分笑意,“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从前一样呢?”

“我不认识你!”白洎殷几乎是脱口而出。

眼前的人如同地狱里爬上来朝她索命的鬼。

她朝后趔趄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二人僵持一瞬,她才反应过来要跑。却不防脚下一软,整个人已向旁边栽去。

下一秒,手臂上传来的力道将她扯了回去,后背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她手腕被一只手死死抓住,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无数回忆汹涌着往脑袋里挤。窒息感让她几乎忘记了反抗。

“你不认识我,却认得叶迁。明明我同你是最早认识的。”顾扶砚笑了:“为什么?”

“你喜欢他?”

白洎殷只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她脖子僵硬,就连点头摇头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一只手已掰过她的脸,一双目光沉沉的落在她的脸上。

“你喜欢他?他和你说了什么?”

白洎殷声音发涩,每一个字都说得极为艰难,“我...没有...”

顾扶砚却自顾自道:“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像从前一样呢?明明是你把我从冷宫带出来,教我诗文医术。”

“为什么不要我?”

“你...你疯了。”白洎殷眼底肉眼可见的慌乱,“你放开我...”

感觉到身前的人在挣扎,他手上力道加重,“你要做什么,去哪里,都会告诉玉珏,告诉叶迁,甚至都会带上他们。为什么我不可以?”

“白洎殷,为什么我不可以?因为我在那样的地方长大,性格孤僻怪异,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你救我,利用我,戏弄我,都可以。为什么不要我?”

字字句句,言声凄厉,俱是质问。

“我有拿你当弟弟的,可是实在经历了太多事了。我...”白洎殷一抬头,却只见他眼尾压着血色,白洎殷心下一惊,“你先放手...”

头顶低低传来笑声。冰冷的气息充斥在方寸间,寒气渗透进骨子里。

白洎殷头皮发麻。

“如果回不去了,那就不必回去了。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想做你的弟弟吗?”

她目光一怔,却听那人一字一句。

“你我拜过天地,结发为誓,便是夫妻。如果你愿意,那自是最好,琴瑟和鸣,恩爱不疑。如果你不愿意,那便互相折磨,纠缠到.....”

“顾扶砚!”她失声打断,手腕传来钻心的疼痛,“你先放开我。”

对方定定看她,并未收手。

她竭力安抚,柔声道:“我并没有不愿意,只是一下子太过突然,你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先放开我...唔...”

她剩下的话已被覆上来的唇尽数堵在了喉咙里,她双目瞪得如同手上的玉珠般滚圆。身后的人将她扯过,她招架不住朝身后踉跄了几步,撞在桌案上,笔墨纸砚扫了一地,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

她后腰被人桎梏住,双脚离地,整个人被带到了桌面上。一只手已扯开了她的衣带。

肩上的外裳滑下,露出凝脂般的肩颈。

咬住唇瓣的那只唇顺着脖颈往下,落在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

下一瞬她双手被人钳制身后,她没了反抗能力,便如待宰的羔羊,眼底的震惊很快被恐惧替代。

她慌神道:“不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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