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灯好。别人坏。”
云灯抿起嘴角,最后还是笑了出来。
这让她想起两人认识初期。叶平川好像有点崇拜她。
她有电影实绩,按资排辈叶平川都得叫她一声云灯老师,剧本里有拿不准的地方也会跟她请教。规规矩矩的,是真的很乖。
“这里还剩一点。”
叶平川一直看着她,到收尾时主动拿起卸妆巾,凑近为她擦掉眼角残余的眼线膏,忽然在她身上闻了闻,低声道,“怎么又要流血了。”
云灯也低头闻,自己没闻出什么不同,但记得很久之前他就说过,生理期快到的时候,她身上的味道会不一样。
“正好可以弄点补气血的药膳,”她说,“我们两个一起吃。”
“好。”叶平川大鸟依人地挨着她的肩膀靠下来,“我今天很想你。”
“想起什么了吗?”
“睡觉的时候看见一片玻璃海,我们两个一起躺在吊床上,看小说。后来我先看完书,闲得无聊就摇吊床,掉下去吃了一嘴沙子。”
“那是我们去度假,”云灯笑起来,“忘记哪一年了,应该是很早的时候。”
叶平川道,“还想起那时你亲了我一下,说想尝尝沙子是不是和海水一样咸。”
他仰起脸,有点渴望又祈求的眼神。云灯很难拒绝,低头和他交换了一个短暂的吻。
酒店到得太快了。
下车时他说不记得自己在哪个房间。云灯只好牵着他的手去,进电梯的瞬间就被抱了起来,双脚离开地面,条件反射地勾住他。
“很想你。”他又说。
于是炙热的吻从电梯延续到走廊,又踉跄进了房间。云灯抽不出空叫停,被他不知足的喘.息声撩拨得心痒。
再加上叶平川提起,梦到的度假时光。她知道他记起了,又没说完的后半部分是什么。
沙子和海水的味道并不是最难忘的。那天黄昏,整片海滩都被两人私有,放纵肆意地做了许多海鸥都不好意思停留观看的事。
她脑海中忆起的画面,大概率和叶平川的脑内小剧场正在高度重合。
才足以解释,这样热情到令人无法抗拒的吻。
趁姨妈还没来,先来点别的也行。
她的默许是极大的鼓励。叶平川双手抱着她,用力踹上了门。
被放在办公桌上时,云灯轻轻吸气,有什么东西硌到了腿。他随即停下来摸了一把,抽出一张小卡片。
是那张旧校园卡。
他又被校卡上那张稚气的小脸吸引视线,甚至对自己现在正做的事,生出几分罪恶感。
“这个你也忘记了?”
云灯调整呼吸,从他手上拿起卡片把玩,不经意地试探,“是傅谦明拿给我的。”
“……”
“哦。负什么?”叶平川波澜不惊道,“好难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