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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回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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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特殊任务显示未完成。”

支线任务主要目的是修复喻归泽的身体让他能重新修炼,资料中显示任务对象体内旧伤经过修炼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灵丹还没有恢复,但是如果只是全凭灵根修习也是没有问题的。

还没有赚到特殊任务的180的积分,但是主页已经显示能量恢复至35.6%,当前任务进度15.4%,既然如此不做特殊任务也没关系,这一趟极渊没有白来。

“他身上的蛊毒还未解开。”

“他的目标是喻归泽。”

宋策抱着人看向前方,以红色为幕,微弱的光线落在洞口,一道身影施施然向穴内走来。

“嘭!”

他渐走渐近点燃了手中灵火,瞬时洞内明亮起来,清秀俊丽的面容被火光照耀,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在幽暗的洞中犹如鬼魅。

下眼白微露,漆黑的神色瞳孔边缘分明,眸色中晕染着莫名的偏执疯狂,但远远看过来时幽邃又沉静,像是汹涌的波涛中折服的猛兽。

“千年?”宋策语气玩味,看他的眼神犹如在看一只阴沟的老鼠。

“苟活至此也是不容易。”

极渊幻境中从未现身的黑袍人,一直从皓月城时期活到现在,宋策上下打量他,不太明白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并不枯哑干涩倒像是少年般清晰的声线:“我可以只要他的灵丹。”

“皓月城已经覆灭,如今你要他的灵丹也无济于事。”

他手中握着的火光更盛,炽烈的火焰照耀着他勾起的嘴角,以鼻翼为线条,阴阳分割的光影衬得她如同从地狱中爬上来讨命的恶鬼。

他骤然笑起来,咧开嘴角笑的痴狂。

“当年城主没能挖出殊灵的灵丹,我来挖!”

“他没能了却的心愿,我来替他!”

皓月城主一心想控制极渊中崩溃的灵煞,从古籍中到三界终于查到一个族群,内生灵丹天生能控制煞气,寻遍三界却从未真正见过这种族群。无奈城主只能多年苦心经营,呕心沥血希望能炼制出能控制灵煞的灵丹,没想到临门一脚却被身为天灵族的殊灵给毁了。

她毁了城主的心愿,身为天灵族有控制灵煞的能力却不肯解救皓月城,她该死!

段云清也该死!

“任何想毁掉皓月城的人都该死!”

他的□□还存于世,却早已死在那场浩劫之中,留在这世间的只有一个仇恨世间的恶鬼。

他眸光潋滟一抹杀意莞尔掠过,转动身体指着外面的满目红光,轻声细语的样子像是在和两人商量:“如果阁下不愿意,也能为抑制灵煞献出一份力。”

洞穴外在痛苦嘶吼的怨灵,低吼呻吟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中传出,那些都是被皓月城主献祭的灵魂,经年累月千年万年不得轮回。

“如何?”

宋策感受握着自己胳膊的手紧了有松,靠在身上的人身体紧绷着细微颤抖着,似乎是在担心宋策下一秒真的将他交出去。

宋策握着喻归泽劲瘦的腰的手缓缓划过他肩膀落在他不断起伏的脉搏上,指尖轻轻抚摸过他的命脉,沉着眼眸不语,似乎在思考这个交易的可行性。

抬眼看向眼前这个满目算计的人,他微微歪着头贴近喻归泽冰凉的脸,传音给他:“这就是你的保护?”

喻归泽身体一僵,捏着宋策腰间布料的指尖收紧,刚才封印机渊已经耗尽他体内甚至是灵丹的所有灵力,现在别说保护宋策,他垂落在外的长尾都难以收起。

宋策的语气中带着无奈的调侃,但这份在危险情况下的温柔不是他想要的。

心间震颤的紧张情绪让他的尾巴尖不住地颤抖,急躁地拍着地面。

“对不起,我……”

“一点都不乖。”

喻归泽沉默着低头,绷紧的小腹酸胀地厉害,根本站不稳,他脸白如纸嗫嚅着唇瓣小声喘息着。

“还真是情深意笃。”他嗤笑的声音短促地喉间钻出,语气间是等不急的厌烦。

“他们商量好有什么用?阁下不问问我的意见?”

破空的利器声刺来,黑衣人急迫转身回挡屠期绝突如其来的攻击,一双漆黑的眼瞳瞬间染上杀意,他回身折断屠期绝的攻击,两人的打斗身影时不时遮挡住洞口的光线。

“过来!”

黑影人抬手往喻归泽这边指,指尖落下的一瞬间宋策感受到怀中人浑身一僵,他像是一条绳子牵引着离开,屠期绝凝眸看来,墨色深瞳含着疑惑,他看着宋策无声张嘴。

“搞什么?”

宋策早有准备一般伸手一扯,一根鲜红的红线从喻归泽心口钻出灵活地缠住喻归泽的身体。

红绳刺穿心脏他如同木偶一般僵硬转身看向宋策,尖利的刺痛让他说不出话来,另一股红绳同样钻入宋策的心口共感疼痛,宋策垂眸将丝线一拉重新抱住他。

屠期绝看着宋策这一阵手段有些意外地挑眉轻笑,他也是修炼蛊道的,认得出这是连心蛊。

有些嘲弄地想:“疯子吧?”

“也真是不怕死。”

连心蛊这名字听着是不错,像是有情人之间的许诺誓言,但要他说这种蛊虫其实是一种诅咒,施蛊者能控制中蛊者的心神,但却需要分担中蛊者的痛苦。

除一方死,否则没办法解开这种蛊。

屠期绝觉得连心蛊就是炼制失败的情蛊,对他来说不利于施蛊者的蛊虫都是废料。

居然把种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真是疯狂。

他佩服宋策聪明的同时也不得不认他是个难对付的疯子。

“宋哥,我……”喻归泽眼神在清明和混沌之间切换,他捂住心口,心脏似乎被一根尖细的绳子束缚住,稍微一用力,纤细锋利的绳子似乎就要切碎他的脏器。

“我疼……”喻归泽胳膊艰难地搭在他的肩头,小声喘息着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疼痛。

宋策低声安慰:“没事,相信我。”

他吐出一口浊气按着宋策胸口有些难捱但依然会给他笑意:“自然,我信你。”

“疯子!”黑影人发出一声嘲笑,讥讽地看着环抱在一起的两人。

他飞身挡开屠期绝的攻击,黑色迷雾在洞内弥漫开,一抹红光杀意四散开,屠期绝站在两人面前隔档那阵莫名的黑雾。

一道漆黑透亮的光从迷雾中破开刺向几人面门,宋策抱着喻归泽的身体转身错开,具有腐蚀伤害的黑雾将他背部灼烧出一道血红大口子。

宋策抱着喻归泽的手难耐地收紧,他怀中的人察觉到他受伤,脱口而出的语气里满是对他的担忧。

极渊的空间极其不稳定,几人不过是几个回合打斗,宋策就感觉一阵眩晕,黑袍人脸色微变,果然下一瞬,他们后裂开一道缝隙,顷刻间将几人吞噬,悬空在崖壁中的洞穴也随之坍塌。

……

“这是你的本命法器?”

许长岁好奇地朝着宋策袖口看去,修士的本命法器可以直接收入到丹田府邸中,当时救命情况比较急迫,她根本没有功夫去看那个法器,但也能猜到法器的品阶不低。

搞不好还是神级品阶呢。

“前辈,它叫什么名字?”

那抹鲜红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从宋策袖口伸出,调皮地缠绕在他的腕部,一点也不害羞地朝许长岁摆弄姿态。

“名字?”宋策微微皱了皱眉,眸中携着一抹茫然。

这东西有名字吗?

好像没有。

红绫长时间没有得到宋策的回应,有些不乐意地收紧力道将宋策从失神中唤醒。

他瞥了眼手中器物,完全没有把他当做本命法器的自觉,随意将他耷拉在桌上。

“没出息。”它本来就没出息,看到喻归泽贴的比谁都欢快。

“没出息?”许长岁难言讪然笑笑,猜这人也许是胡诌的,哪有人本命法器叫这种名字。

“你开心就好。”

“没出息”很恼火地在桌子上跳来跳去,“手舞足蹈”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借了喻归泽这个天道之子的鸿运,在极渊取得护身法器,只记得这东西和喻归泽的本命法器同出一源。

喻归泽的本命法器倒是有个正经名字。

夜月高悬,章尾雪山的山脉绵延不绝托起远处的一轮明月,宋策托着下颌靠在窗沿,胳膊搭在栏杆上,悬空的指尖轻轻点着远处那一点圆圆的光。

吹拂的风从他袖口钻入身体,院落中弥散着红梅的香气,两侧的圆柱也贴着红色双喜字,就连树上也被艳红喜庆的绸缎包裹装饰着。

“喂,前辈!”

“啧。”宋策眉眼皱起,眼前突然出现许长岁的一张脸,恰好挡住他的月亮。

好半晌不说话,他还以为这丫头走了。

“去找九婴闹去,别来烦我。”

许长岁一把夺走宋策手中的酒壶,脸在窗外正对着宋策瞧,看着他微醺的脸颊氤氲着红意,眉眼染上迷离的醉意,好意劝解道:“这酒是凡间浊酒,喝多了对修道者没什么好处。”

宋策百无聊赖地晃晃指尖:“退下。”

“好吧,前辈”,她语调有些失落但下一刻突然拐了一个大弯,带着诱惑说,“既然你这么喜欢喝酒,不如我带你去喝爹埋的好酒。”

“你爹?”

宋策有点兴趣地抬头。

看着她挥挥手飞扬的发丝都在招呼人。

“对啊,我爹以前也喜欢喝酒,经常瞒着我娘喝酒,他自己还会酿酒呢。”

也许是怕宋策顾虑什么,她还补充一句:“放心,这酒是我爹埋给我的,说是在大婚那日挖出来给宾客喝,埋了好些呢,我搞出来一些没事的!”

“宿主,你也算是提前喝上这小姑娘的喜酒了。”

他们坐在树下,清冽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氤氲的酒香飘散着仙气,确实是好酒。

许长岁拿着小酒壶对着小酒杯站在花树下摇摇晃晃地对着宋策举杯。

“来来来前辈,干杯!”

“我干了,你随意啊!”

“都在酒里了!”

宋策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么激动的许长岁。

才几杯下肚就醉成这样,他指尖轻动萦绕着一股灵力隐隐拖着许长岁。

“我和你说,我师兄将来可是要承接我爹掌门衣钵的人,他配我绰绰有余,他人也好对我又温柔!”

“嗯哼?”宋策托腮有些好笑地看着许长岁举杯邀明月的醉态,听着她胡言乱语。

远处花枝乱颤,雪山巅峰那一抹白色穿插在艳红参差交错的花枝之间,月夜云翳飘逸不定随风而动,一切平静地诡异。

“他这么好,我却逃婚,你是不是觉得在作怪?”

“不会。”

似有所感,宋策遥遥看去,枝影交错间雪白轻纱轻盈地落在粗壮的枝干上,花影云翳中他看见一截白皙脖颈从瘦削的腕骨侧露出,他不免轻笑出声。

满脸醉意的少年没有察觉到他的失神,惆怅难言对月消愁。

“其实爱慕我师兄的人有很多。”

她摇摇酒盏,突然拍拍自己胸膛:“可是我也是很好的人,我修为虽不如他但是我一个人也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行侠仗义,悬壶济世样样在行!”

“对,聪明伶俐样样在行。”

许长岁走到他跟前,宋策从善如流地为她斟酒。

“我也能感觉到我师兄待我不错,或许是责任更多”,她醉的有些语无伦次了,“我不想成亲!”

“九婴前辈说的妖界万花海我还没有看过,书上写的魔域绝境密林我也从未踏足过,修道者怎么能止步儿女情长!”

“风雪子弟当仗剑天涯,踏山御海!”

“或许你可以和你师兄商量。”

听到这里宋策哑然失笑,婚姻大事确实不能儿戏,他就是个活生生的一个例子,把结契礼当炼器法阵,把洞房仪式当交易现场,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对啊,说不定我师兄也不想和我结契呢。”

她只和自己爹抗争过却从来没问过自己师兄的意思,如梦初醒一般她提着裙子就要走,手里还拿着酒杯边走边给自己倒酒,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系统茫然麻木地说:“宿主,人家结婚,你搁这儿搅局呢。”

“我可什么都没说咳咳……”宋策掩着唇角,眉眼洋溢着难以忽视的笑意,烈酒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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