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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十九章 不约而同的邪恶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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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玛门姐啊,有什么事吗?”萨可旦手里还拎着冰袋,一身睡袍显然是才洗过澡。

原本满腹想要劝解两人矛盾的玛门,在看到萨可旦脸上一个明晃晃的大巴掌印后,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呃我来看看你,少爷啊,看来今天训练的不是很愉快啊。”

想起脸上的伤,萨可旦抬手敷上冰袋道:“进来吧。”

“这次是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吧,你们总这样可不行。”玛门放下手提包,端坐在茶几旁的软座上。

萨可旦顿了顿敷衍道:“……也没什么,意见不合而已。”

虽然是桑吉斯先不沟通就乱设置难度,害他头发被削掉一截,但他总不能直说这一耳光是他自己调戏桑吉斯后才被甩的吧。

“小桑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你既然选他作为你的老师,就再顺从一点吧。”原先桑吉斯就不情愿来教萨可旦,但在昨天的会议上明明当着首领的面还是好好的,玛门不明白怎么才一天,这俩人又这样了。

花了一个小时才打理好他的断发,萨可旦气得眉毛倒竖,“呵,不知道是谁不讲理。”

“算了,你也冷静冷静吧,这两天也让小桑休息一下。研究院有特效消肿药,要是需要的话我等会儿叫人给你送上来。”见劝不动萨可旦,玛门拎起手提包也准备离开,毕竟她还得去东厅找金副官。

“他休息?!是谁受伤了?我都肿成这样了还得是他休息?”萨可旦一甩冰袋,整张脸痛的突突。

“你不知道?”看萨可旦这反应,玛门才发现他不知道桑吉斯的老毛病。“他有腰痛的毛病,每个月都得痛个三四天,今天又犯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倒在那对双胞胎怀里的,尽管是这样,萨可旦还是嫉妒。那句“宁愿跟狗睡”挥之不去的萦绕在脑海。

“我,不知道…他走之前没什么异常。”

“行了,你休息吧,我叫人给你送消肿药。我得带人去东厅找金副官了。”

“怎么都找金副官?”萨可旦一屁股坐在软座上小声嘟囔道。

上次临了准备走,要不是这个金副官出来和桑吉斯聊了一个多钟头,他也不会和桑吉斯又吵起来,搞到今天这个局面。

“都?”原本就对金时贤心存疑虑的玛门敏锐捕捉到了这句话。“是之前小桑也找金副官聊了吗?”

“嗯。聊了挺久。”身上被剑蒲划伤的皮肤泡了水,隐隐作痛着,萨可旦便没太在意一旁玛门的神色。

迫切想知道东厅的情况,玛门跟萨可旦道了别,亲自去西厅带了队人马,决定先去打探一下东厅所谓的新项目是不是真的。

她先前就怀疑桑吉斯私吞世盟的药剂,于是大胆组局趁着欢迎会去东厅找了一圈,不见药剂踪迹还被发现了。

本以为是错怪了他,可这次总算发现他的马脚了。

说不准那融合感染体就是桑吉斯一手弄出来的,不仅能用来打消自己的嫌疑还能夺回再次和世盟谈判的主动权。

而送走玛门的萨可旦也对桑吉斯打起了注意。

本来正巧没打算好什么时候对他动手,结果玛门就送来个好消息。天赐良机的时候,他再不动手还算个男人?

立马找通讯器给尼约卡去了电话,得找点东西把桑吉斯压着,那人就算是腰痛也不会是好对付的。

“喂?我们头领有什么事想起我来了?”那边似乎在酒馆,杯酒碰撞和言语调笑声络绎不绝。

萨可旦摸摸耳后一截碎发,开口问道:“你那边有货吧?什么把人弄昏的药,或者手脚发软的。”

“哇~头领看上谁了?以你的魅力还需要用药?勾勾手谁不愿意乖乖就范?”尼约卡在对面八卦道,满是好奇。

“滚蛋,还能有谁?”萨可旦骂道,想想不对劲又补充说:“少龌龊了,我可不是那种人。”

“那你用什么药?”

“你怎么管那么宽。”

“不是我说,头领你要是真想考下药搞定桑吉斯,你不想想他醒了你是什么下场吗?”

“我再说一次,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得得得,我劝不动你,你要干嘛就干嘛吧。明天我让莉莉给你送去。”尼约卡知道萨可旦道脾气,也不打算多逼问什么,反正最后不影响刺杀首领的任务就行。

电话挂断,萨可旦也不爽,他确实不是要靠迷药得到桑吉斯,那样你不情我不愿的床事毫无意义,他还不至于下作到那个地步,就算嫉妒得发狂他也不会做出那种事。

但他也不想跟自己的部下说,他是被桑吉斯训练时切了头发气得要死,调戏对方不成还被扇了个大耳光,这也太丢脸了。

所以,为了报仇!他要去拿推子把桑吉斯的头发剃了!!!

一想到那人一觉睡醒发现变成光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么一想,连脸上的伤都没有那么痛了。

——————————

抵达东厅的玛门也没通报,直接用全基地可通行的指纹锁进入。

一路目标明确直奔东厅的小型研究所。

希望依靠这样的突然袭击可以一击必胜撞破桑吉斯的秘密。

“诶,玛门姐怎么来了?”

两个穿着医疗大白褂的实验人员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些医疗器械。

“噢,我来找你们金副官,他在里面吗?”

“在呢,金副官!!有人找!!”一个较矮的实验员冲所里喊道。

里面应和一声,很快传来脚步声,金时贤从扶着眼镜走出来,白色的大褂上满是血迹和不知名的绿色褐色溅射液体。

“玛门姐?怎么了劳烦你亲自过来一趟?”

“我是来问问你们这边有没有多余的融合感染体样本,我们西厅还有几项实验数据不够用了。”似乎没有异样,但玛门却有种强烈的违和感。

“有啊,我们这边机子少,很多数据也研究不出来,用不着那么多样本。”金时贤冲玛门一行人招招手,示意他们跟进来。

不大的一个研究所里间隔摆放着些老式研究器械,一群人的涌入走廊,隔着密封玻璃玛门能看得出里面研究的东西确实还是融合感染体。

那为什么左云右玉却说金时贤已经准备在研究新东西了?

通过走廊到达尽头的仓库,金时贤利索的开了门,里面分门别类堆放着的全是感染区拿回来的研究样本。

金时贤走到正中央的柜台旁,拍拍台面,“来,这个里面就是多余的样本,你们带走吧。”

“来你们去搬吧,金副官我们去外面聊聊。”不相信研究所真的没什么猫腻,玛门还是想再试探试探。

两人走出仓库,就在走廊里聊了聊关于融合感染体的有些特征和数据。

金时贤也一一都对答如流,完全熟悉融合感染体的大部分样本数据,一听就知道是认真研究过的,尤其用这些老机器,用的时间要比西厅长得多,若不是刚拿回来就一直在研究,肯定不会知道这么详细。

看来是找不到突破口了,玛门也妥了协,带着西厅的人马离开。

果然桑吉斯的副手也不是好对付的,对答如流神态自然,这样的突然袭击也稳如泰山。

不过她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松放过东厅,下一次秘密探查不会太远,她一定要查清楚桑吉斯隐瞒的真相。

望着玛门众人的身影完全离开研究所,金时贤脱了碍事的胶皮手套,从衣兜里拿出通讯器,上面赫然是外放中的电话,正是桑吉斯打来的。

“指挥官,他们走了。”

“玛门有起疑心吗?”

“应该没有,我刚才对答没有问题。”

对面的桑吉斯松口气,还好电话打的及时,“以她的性格估计还会再来试探,注意防备,我会派左云右玉先去盯着她。”

“好,我会注意的。”

桑吉斯断了电话,只觉得浑身都痛,再看看面前知道做了错事乖乖窝着的两兄弟,气不打一出来。

“你说说你们俩,才夸了就把不住嘴门的,跟玛门乱说什么。”

“这个我们怎么知道嘛……”

“对不起老大…我俩没想到这是你偷偷安排给金副官的……”

“行了行了,我现在这样也没办法揍你们两个,赶紧去盯着玛门,别让她再溜进东厅了。”桑吉斯心里有些郁闷,要是真被玛门发觉了,他的处境就危险了,可偏偏这腰痛又折磨得他身手不便。

右玉立马站起来,迟疑着开口:“可老大你身体这个状态,没有人在你身边可怎么行啊?”

“对啊,我们怎么放下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呢。”左云也不想离开。

“我是谁啊?要是个腰痛就能把老子打倒了,东厅指挥官白干了我。”这毛病跟了他十四年,多少次在中度污染的深海区痛起来,他桑吉斯都没退缩,如今还是好好的躺在驿站的床上,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右玉还想再说,被桑吉斯一个眼神逼退了。

两人给桑吉斯倒了水又放了热好的饭菜,打点妥当才恋恋不舍的从屋子里退出去。

天色渐暗,身体的不适感加重,晚上的痛感要比白天严重,桑吉斯连左手都举不起来了。这些年腰痛的程度越来越严重,时间也渐渐变长了,吃多少片止痛药都不管用,桑吉斯只能生生熬过去。

伤痛是铭记仇恨最好的利器,只要还会痛就还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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