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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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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半天没吱声儿,自以为开出的条件已经足够丰厚了,晏非的耐心即将告罄。

他的长腿在桌子底下越过了大半截,踹在覃雾的椅子上:“成不成的给个准话儿,我又不是你钓的凯子,不吃欲擒故纵那套。”

他言语讥讽,覃雾更是个受不得一丁点气的主儿。这俩人一碰面就是天雷勾动地火般碰撞,像几辈子纠缠的仇人一样。

虽然,原本也不怎么和睦。

这野种不止一次染指晏淮央的东西了,他还在世的时候这人就装出一副可怜样子暗暗争宠。仗着出身低,对哥哥从来都是恭敬有礼的,对待家里的佣人也和善,里里外外谁人不说二少爷性情温良?衬得晏淮央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太子爷睚眦必报,眼里容不得人了。

或许是压抑了太多年憋疯了,他根本就装不了太久,当着晏淮央的那些狐朋狗友的面就敢卖他的车,吃相非常难看。

这个野种不光继承了他那个舞女妈雌雄莫辨的妖冶容貌,也继承了那股子同归于尽的狠劲儿。

被他缠上是要撕下来一块肉的。

覃雾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戏谑地问道:“跟我合作是要验资的,你现在手里有晏家多少股权?苍蝇腿儿的利益还不值得我跟席铮闹掰,毕竟我家金主年轻有为、八块腹肌、还会疼人……”

“停,这很光彩吗?”晏非很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继而又暗自打量起面前这人,怎么看都充满了违和感,实在无法想象如果是晏淮央亲自做出伏低做小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那可太解气了。晏非的手有点痒,想扯着这人的脸蛋让这张脸上出现更多生动的表情,但又顾及着角落里盘踞着的那个野兽。

没空跟他耍嘴皮子,覃雾管服务生要来了笔和一张白纸,动作潇洒地划拉着。

“上个月拍卖会的时候古董商行的秦管事对你鞍前马后的,他那3个点应该被你吃下了。”

“晏家股权结构里最大头的30%房地产是和魏家深度绑定的,魏凛是标准的前太子党,和晏淮央关系很好,他那里的不会给到你一丁点。”

晏非挑了挑眉,此时还颇有风度地看着这个小明星卖弄,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待价而沽。

“矿产和新能源攥在你二叔手里,那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你根基尚浅斗不过他。”

“像芯片和互联网这种新兴产业,晏老爷子是直接任命给他信得过的董事的,你上个月给人家女儿送的百达翡丽腕表被礼貌地退回来了,人家摆明了无意和你联姻,他手里的两成你也拿不到。”

小明星的下巴微抬,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矜傲劲儿,看得晏非就是一阵无名火起,这人怎么跟那死人一样讨厌?

覃雾见把人说破防了,心里的气就顺多了,他真的很介意这人碰他的车。

他的笔锋一停,“盘算下来,你能吃下的只剩一些金融类的增值产业,和集团里只认血脉的那帮子老古董们手里那点份额,全加起来也超不过15%,我算得有问题吗?”

晏非咬牙切齿,“你果然研究过晏家?怕不是我没有找上你,你也早晚会搅和进这个局里的。”

覃雾扔下了钢笔,修长如玉的手指把刚刚那张纸撕成了碎片,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很惊讶吗?如果人人都说你生得像一位已逝的豪门继承人,你会不动点念头?”

有道理,身为一个阴暗/逼的晏非深以为然。

“再说了,我都穷到卖身了,我是什么道德标准很高的人吗?”

如此理直气壮,把晏非都逗笑了,感觉这人很有趣。

可惜了,他们两个的筹码摆的太清楚了,只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不然或许还可以当朋友的。

会所的服务生见这边似乎发生了不愉快,打了个手势示意之后,端上来一壶汤色清亮的龙井茶,给这二位一人倒了一杯。

覃雾擦了擦唇边的水迹,“说说吧,你找我来,是想让我混进去帮你把老爷子毒死?”

咳咳,晏非被猛地呛了一下,险些狼狈地喷出来,不是,这年头的豪门金丝雀业务这么熟练的吗?席铮都教了你些什么鬼东西?

“我靠,你想哪去了?那是我亲爷爷!你就给他老人家哄的高高兴兴的就行了,隔三差五的灌点迷魂汤,哄着老爷子把股权转让协议签了就行了。只要从老爷子手里漏出来三成,剩下的我再从董事会那帮老东西手里收购几个点……”

覃雾坏笑,眼神里挂着明晃晃的奚落:“你果然只有15%,所谓的下一任继承人可有点虚啊。”

老子都死了三年了你才抢下来那么点儿,回家吧孩子,别折腾了。

在角落里cos壁画的系统老怀甚慰啊,这个位面的主角团们都在为情所困腻腻歪歪,只有人家反派还在兢兢业业地推进剧情,这职业素养真该让某位金牌宿主惭愧一把的。

晏非被笑得面红耳赤的,一股子没来由的羞辱感席卷了他的全身,像一个男人被嘲讽只有几厘米。

见这小子笑个不停,笑够了就自顾自地去洗手间了,晏非越想越气,凭什么啊,他为什么全程都在被一个戏子牵着鼻子走?你个被包养的玩意儿哪来的底气嘲讽我?

肯定是被席铮惯坏了。

他黑沉着脸坐到了席铮的对面,就开始告状。

“席哥,这人的身世是假的,我查到了很确切的证据。”

“嗯。”

见男人不为所动,晏非不甘心地继续加码:“他的脸虽然看不出来动刀子的痕迹,但八成也是假的。”

“嗯。”男人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说完了吗?

“哥,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他接近你肯定目的不纯。他只是长得乖但是心机深沉,估计图谋不小。”

席总望着窗外出神,根本没在听。他的宝贝金丝雀本来安安分分地宅在家里19天了,都开始跟着国画老师陶冶情操了。习惯的养成是21天,临门一脚就要把人的性子掰过来了,就被人一通电话勾搭出来,扑棱着翅膀野心又膨胀起来了。

该死,都怪晏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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