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聿漆眸散发凛冽寒光,整张脸神色复杂无比。
“我要说多少遍,没有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总不相信。”
她低头冷笑声,“我也想相信你,你这几天在哪和谁在做什么,你敢说吗?”
“在纽约,处理工作和想你!”他语气含着隐隐怒意,一把捞过她,手掌紧紧箍在腰间,无名指指根处的戒圈压得皮肤不适。
陶峦愣了瞬,那些人在厨房的话难道是假的?
还没来得及多想,两边腮帮肉被狠狠掐住,她吃痛抬头。
明明是暖黄色灯光,他黑眸闪烁不停,异常明亮,晃得她晕晕忽忽。
“陶峦,我是出过轨还是冷暴力过你,还是莫名其妙不给过你好脸色看。”
“为什么不相信我,你又凭什么不相信我?”
他眼底血丝冲破阻碍,全涌上来,连带着眼角都红得吓人。
不像假的,她愣在原地,双唇机械般张开:“我错了。”
“你的错,你能错哪,”他气笑般点了几下头,眼中更加明晃晃。
“你他妈比天气还难猜,这样忽晴忽暗有意思吗?啊,陶峦,我祝聿喜欢你,所以就活该被你糟蹋?”
“留在身边就算爱了?”
祝聿居高临下俯视她,弯起白皙食指,指关节轻敲她胸口。
“我告诉你,要从人到心要全部在我这,那才叫爱。”
强烈威慑力迫使陶峦撇过头,她无话可说。
“你怎么爱我的?”他却不肯放过,句句紧逼上来,“用我的血去救你妈,手术完了,觉得我没用了,想着怎么离开我,这就是你的爱。”
“还要分房睡,”他讥笑一声,“你这么厉害就应该把我赶出卧室,自己逃算什么。”
“从你嘴里,我能得到一句真话就谢天谢地。”
陶峦不可置信看向他,“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想诅咒你。”
他讽刺目光如同尖锐匕首,一下一下深插进陶峦心头。
诅咒你,诅咒你在每次失落无助时只能想起我,一直舍不得我,永远忘不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