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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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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第三条裤子,陈峪北又去买了创可贴和核桃夹。伤口开始泛疼,一用力还有明显的撕扯感。

准备好包装盒,这晚,二楼小领导的屋子白炽灯亮了大半夜。

车已经处理好送了回来,诊所前面不方便停车,陈峪北便没开,摇摇晃晃搭了公交去。

阳光透过玻璃照映在嫩白的核桃肉上,窥出他的心情明媚。

“乔月,下班去喝两杯?”

刚给一个宝宝放好体温计,林乔月路过休息间,调侃师姐储言:“我今天看起来很像电灯泡吗?”

口罩挡了脸,她露出来的圆润眼眸像只灵动的兔子。

“不像。”

陈峪北到时,林乔月刚配好药水准备给一个两岁的小朋友打针。那孩子看见针头已经哇哇大哭,母亲还在安抚。

徐东河:“哪不舒服?”

这会儿没人排队,他起身去泡了杯茶,低声开口询问他。

陈峪北:“换药。”

露出前几天被图钉扎的伤口,手臂上还好,已经慢慢愈合,就是腿上,一左一右皮肉翻红,有感染症状。

“碰水了?”

他承认:“嗯。”

徐东河推着眼镜坐下:“姓名。”

“陈峪北。”

“年龄?”

“26。”

写了症状顺手递给肖辰,徐东河让他先坐:“把单子给乔月,二楼那几个吊瓶你去换了。”

“好。”

隔了几米处哭得正凶的小男孩被母亲抱在怀里,强制按住手拉下衣服露出小胳膊。

林乔月模样瞧着仔细又认真,嘴里还念叨着安慰的话语,随后干净利落将药水缓缓推入。

转头,便瞧见了长椅上盯她许久的男人和大师兄递来的药单。

“师哥。”

肖辰:“这位病人的药你帮忙换,楼上还有几个等着我。”

“哦。”

她林乔月是个极具责任心的小护士,绝对不会对病人参杂私人情感,虽然她真的很想趁他病要他命。

洗了手,她指挥人:“过来。”

老实坐下,陈峪北主动撩起袖子露出手腕。

林乔月微微蹙眉:“脚。”

拿了个小凳子让陈峪北把腿放上去,她垂眸开始消毒。

上学那会儿林乔月不喜欢陈峪北一个点是他太白,比白皮的她还要白,看着就像小白脸。

现在皮肤暗下去了,眉眼间多了锋利和硬气,像她爸最讨厌的街头混蛋。

陈峪北试图数她的睫毛转移注意力,但是宣告失败。

“上次医药费是多少?”

林乔月没抬眼:“肇事者出的。”

意思是让他自己去和老林商量。

陈峪北:“保温盒洗过了,天热,拿回去记得放消毒柜。”

林乔月:“这天是挺歹毒的。”

听起来不像是在骂天气。

腿上贴好纱布剪掉多余部分,林乔月才开始给他的手涂药。陈峪北收脚抬眼,问出心中疑问。

“林乔月。”

“为什么在朋友圈骂我?”

手没停,从进来就没正眼瞧过他,林乔月半翻了个白眼:“喝多了。”

陈峪北:“你不会喝酒。”

“就你会喝!”

她顿时来了火:“白的啤的混着喝,没心没肺还尿多。”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一楼十几双眼睛充满好奇。徐东河扯了扯唇角,被病人拦住没打趣她。

肖辰:“仇人关系这么暧昧?”

“……”

手臂猛地被用力按了下,林乔月扔掉棉签轻哼一声,迈着娇贵的步子去洗手。

肖辰笑笑:“这几天忌辛辣刺激,避免影响伤口恢复。”

“谢谢。”

“你和我们小师妹是?”

陈峪北现在见不得光,不想多谈。

“很多关系。”

这么劲爆?

肖辰更好奇了:“那你们……”

“谁的三拼奶茶,去冰半糖,还额外加块蛋糕!”

话没说完,门口的台阶,来人一身休闲服,一手奶茶一手蛋糕,满脸青春气。

“我的我的!”

忙不赢擦干手,林乔月已经从休息室跑了出来。

徐风逸:“二十八块八,给你友情价,二十八。”

下午茶放桌上,林乔月挤开他,撕开吸管包装:“谁要你友情价,我们又不是朋友。”

给陈峪北药单,肖辰边摘口罩边往诊台走:“这友情价给的太低了,我也不接受。”

徐东河收了三个徒弟,大师兄肖辰今年二十九,毕业后的第二年来跟着他干的,是最早入门那个。

剩下两个徒弟是储言和林乔月,徐风逸在四个人年龄里排第二,尽管不是徒弟也被赐了个二师兄的称号。

徐风逸搭着林乔月的肩:“储言在楼上?叫她下来喝奶茶。”

“言言才拿了药上去。”

一共就买了四杯,肖辰直接连包装盒一起提着:“她在楼上喝。”

林乔月:“师兄,工作期间请保持距离。”

肖辰没回头:“那你们靠得太近了。”

靠近的背影亲密,连着两次在诊所遭受重创,陈峪北付钱的动作都略显慌乱。

“乔月。”

“嗯?”

徐东河给她杯子:“帮师父泡杯茶。”

“好的。”

“小伙子,椅子上东西不要了?”

陈峪北看了眼蓝色袋子:“袋子不是我的。”

奇了怪了,他分明看见是他带进来的,怎么这会儿又不是了。

人走,林乔月咬着吸管去收袋子。把保温盒给他就没想过要回来,只是没想到袋子里多了罐剥出来的新鲜核桃。

“毛病。”

真当她还十七八岁呢,搁这演起深情来了。

“嘟囔什么呢?”

徐风逸刚换上白大褂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帅气,不想她皱眉影响心情,开口询问。

林乔月收起来:“没什么。”

当晚下班,林国深在家给女儿准备了宵夜。

“回来了!”

疲惫一天,林乔月进客厅便倒在了沙发上:“八点来了个发热的孩子,一直忙到现在。”

“哟,后来好点没?”

“退热了。”

厨房飘来香味,林乔月闻到核桃香:“老爸,不是说让你晚上别做吃的了吗?”

她这个星期已经长胖了两斤。

林国深嘿嘿笑:“稍微吃两口不影响,这是新鲜核桃做的,桌上还有一盒,你明天上班带着吃。”

他一说,林乔月才注意到桌上那盒白白胖胖的核桃肉,不过。

“爸,这是你剥的核桃吗?”

林国深丝毫不心虚:“是啊!”

“下午那会儿你们小领导去换药,还保温盒的时候也带来一罐核桃,是你让他带的吗?”

这臭小子,剥好居然不先给他!

“对。”

“是我让他带的,下午他上班期间溜出去换药,说让我给他看着领导。”

林乔月:“他真是年轻。”居然敢相信她老爸。

光是林国深上班偷溜出去,都被领导抓过无数次了。后来他上年纪,都懒得管他了,反正不涨工资。

也就陈峪北这个没心眼的,能相信他,要是遇到领导,第一个出卖他的人就是林国深。

林乔月:“你上班不是打牌吗?怎么还有时间剥核桃?”

这核桃不错,果肉吃起来脆甜。

“早上没打,指甲盖都剥绿了。”

“我看看!”她不信。

林国深赶忙转移话题:“核桃派烤出来了,我给你拿去。”

……

小领导最近心情不顺,杨纵横看出来了。光是早上巡检的时候,他就一路黑着脸,踢飞了三块石子。

“陈班。”

陈峪北语气冰冷:“说。”

杨纵横:“明天调休,下班一起喝两杯?”

他转头,脸色不太好。

“没别人,就我和我兄弟,还有老丈人,不过不知道他今晚得没得空!”杨纵横保证:“就几杯啤酒!”

跟喝水似的,又不醉人。

陈峪北:“你们一起调休?”

“是啊。”

杨纵横确定道:“我们三还剩下一天,这个月马上结束了,明天又没人和我说调休的事,就想休了。”

陈峪北答应:“行啊。”

每个月赶上一块调休的日子,林国深都会和杨纵横去小酌两杯。主要是乔莉管的严,他没别的地方喝。

隔天,几个人便到了常去的小餐馆。

“哟,小领导也在呢。”

陈峪北坐到他手边:“不敢当,老丈人喊我小陈就行。”

林国深:“我看你敢当!”

以表诚意,陈峪北先干了一杯。

“老板,给我倒一斤白的。”喊完,他才转头问陈峪北:“这没到你及格线吧?”

“没有。”

一盘撒了盐的花生米,几颗就能下林国深二两酒。

“小陈啊,你这年纪轻轻的大好青年,不留在大城市发展,怎么跑我们小城市来了?”

陈峪北:“我家在这边。”

“你家?”

杨纵横惊讶:“陈班,既然你家在这那你怎么还住宿舍啊?”

陈峪北酒量不错,就是眼圈那一片不经折腾,喝一点就跟化了妆似的,柔中带粉。

“母亲去世之后我把房子卖了,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话一出,三个人都愣了下。

杨四海:“抱歉啊陈班,我们不知道你这事。”

陈峪北碰了碰他的杯子:“没事,很多年前的事了。”

杨纵横:“我这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家,陈班要是想租房子,随时可以找我,保证童叟无欺。”

“谢谢。”

与他们不一样,林国深的关注点在于:“你小子就是本地人啊,我说总觉得你眼熟。”

心里咯噔一下,陈峪北真怕他想起自己就是高中那会和林乔月早恋的人,不然桌上的下酒菜得换成他的腱子肉。

陈峪北:“指不定您真在哪见过我,对我念念不忘。”

林国深呵一声:“这铁签扎你脸不带起皱的。”

这是骂他脸皮厚,陈峪北悻悻然,给他酒杯倒满。

期间,林国深又叫人进来加了两次酒,等这顿饭结束,陈峪北勉强喝过了及格线,对面师徒二人已经瘫倒。

杨四海问:“陈班,这还喝吗?”

杨纵横忽然大声:“喝!”他摇摇晃晃拿起酒杯:“陈班,就凭你今天来喝,我都得再敬你一杯!”

来者不拒,陈峪北端起手边的茶杯同他碰了下。

陈峪北心眼极小,杨纵横三分之二的酒都是让他灌的,谁让他当初信誓旦旦和自己说林乔月单身来着。

要不是亲眼所见,陈峪北差点成了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说起第三者,林乔月现在只是恋爱阶段,他是不是还有机会争取一下,从她的备胎做起?

不对,小三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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