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也可以进去。”常枫落俏皮的眨眼。
“不准!”听着沉故恼羞的喊。
“小故故。”梦含苡想叫的亲近一点,但……
“怎么了,你姑姑来了吗?”沉故不明所以。
她叫的怎么就平白矮了一辈呢“小姑姑”。
“小沉儿?”梦含苡试探着这个称呼。
沉故显然没有明白这是在叫自己。
“要是进帘子里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吧,小沉儿。我们一会儿就进去了。”梦含苡调笑。
“都说了,不准,你们怎么这样啊!?”沉故真的真的不能理解,这些人怎么看起来都是大家闺秀,实际上一个个比村里那些小子都流氓,一说话怎么就这么煞风景呢。
“好好,知道了,逗你的,放心啊。”梦含苡跟哄小孩似的哄着沉故,唯恐把人吓跑了。
沉故嘴角抽搐。呵呵,你的安慰还真是敷衍啊。
“咦?二位公子是来?”路过门口李老问。
小才女们好奇的向外看去,不由得一阵惊艳。
一个如幽潭般清澈见底,一个似溪流般仿佛根本留不住。
是诸葛澜惬和南澈寻。
“听说这边有一个女性的医者?我们想见一见。”
“玉铃玉铃,有人找你!”李老直接喊人。
“那让他们稍等一会儿,一会儿在见你们,现在有点不方便。”玉铃对外边说。
“害,可惜了,见不到了。”
说着,就见两人往外走去。
“你们这是干嘛啊?我又不是死了。”玉铃气的一把撩开幕帷冲了出来。
梦含苡眼疾手快,一把把幕帷拉好。看不见里面一点。
“铃姨。”梦含苡和沉故无奈的叫。
“不是,因为我的时间可能会比较紧。”诸葛澜惬无奈的笑了笑。
“看她们都叫你姨,那我们该叫你姨还是叫你姐姐呢?”南澈寻完全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什么问题。
小才女们嘴角抽搐,真是个好问题,叫姨显得铃姨很老。叫姐姐,呵,给自己加辈呢。
“夫人,请不要在意他。”诸葛澜惬浅笑,眼里是无奈和疲惫。
“你们找我什么事?”玉铃严肃。她早已经过了被美好的容颜蛊惑的年龄。
“为什么当医者呢?”诸葛澜惬直接发问。
“废话啊,治病救人,救死扶伤,悬壶济世。”玉铃不明白他们这么问的原因,感觉他们是不是在审问自己的初心。
“不,我的意思是你当初还是一个小姑娘的时候,为什么要成为医者。”诸葛澜惬面色严肃。
“你问这个干嘛?”玉铃疑惑。
“就当是一个夙愿吧。”诸葛澜惬浅浅的看了眼南澈寻,但南澈寻完全没有发现诸葛澜惬的目光。
但还是很好奇的去问他:“你有什么夙愿啊?我怎么不知道?”
诸葛澜惬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南澈寻一眼,确实什么也没说的遥遥头。
水木沐莫名感觉这应该不是诸葛澜惬的心事,而是南澈寻的夙愿。
但南澈寻的夙愿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是那个眼神太温柔也太遗憾,但又根本事不关己。
“就只是没有别的出路罢了,我当时为了嫁给我相公,跟家里断了关系,然后那时候他没钱,我就来这儿干点杂活,久了,就会了,然后就继续在这里干了。”玉铃平淡的说起自己的以往。
“那你会遇到什么危险吗?”诸葛澜惬问的很委婉。根本不了解他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就是要猜测他之前发生了什么。
“你究竟想问什么?”玉铃不解。
“算了,不问了,打扰了。”诸葛澜惬无所谓,但怎么就感觉他那么遗憾。
“是吗?不在追问了吗?不会留下遗憾吗?”玉铃抿唇,她能感觉诸葛澜惬的遗憾。
“不问了,没必要了。”诸葛澜惬摇摇头,虽然依旧遗憾,但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明白了。”玉铃点点头。
“澜惬,该走了。”南澈寻提醒。
“嗯。”诸葛澜惬应下。
“这就离开了吗?”玉铃眉心拧起一个疙瘩。
陈茈璃心中嘀咕:怎么,你还舍不得。
“我在这边已经呆得够久了,应该回去了。”诸葛澜惬摇摇头。
“那,我们先告辞了。”南澈寻先提起。
“告辞。”虽然他们的关系到不了温情脉脉的告别,但玉铃还是礼貌的回礼。
南澈寻和诸葛澜惬转身出了门。
门外是一辆朴素的马车,看着都是硌屁股的。
诸葛澜惬被车夫拉上了车板,然后撩开帘子,浅浅的弯腰进入车内。
一只素手捏住帘子,缓缓撩开。
诸葛澜惬的脸出现在车轩内。
“箜澄,回去吧。”他缓缓的开口,“照顾好自己。”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南澈寻无奈。
诸葛澜惬浅笑着摇了摇头,又无奈又担心。
“那,我走了。保重。”诸葛澜惬说。
然后,长鞭扬起,又狠狠落下,“啪”的一声,然后是马的嘶鸣,之后又是渐渐远去的马蹄声。
没有扬起一点灰尘,大街不是土路,又每天都打扫,很干净,自然不会有灰尘。
所以,离去的马车的影子很清晰,直到车已经成为了一个小黑点。
南澈寻注视了那么久那么久,一直盯着。
然后一片落叶既然就直接飘在南澈寻眼前。
追出来看的小才女们也看见了那碧绿的叶子,抬头望上去,并没有长那种叶子的树。
小才女们不解的往四周望过去,但却也没有这种叶子。
但南澈寻却似乎不以为意,捏住那片叶子,似乎是想起什么,忍俊不禁。眼里是藏不住的温柔。
“叶子一般表示什么寓意?”水木沐小心问。
“一般枯叶是飘零流落的意思。但落下的新叶是什么意思还真不知道。”梦含苡说。
“怎么还出来了?”南澈寻转过头看小才女们,纯真的笑着,没有任何恶意。
“没什么,没什么。”小才女们急忙摆手。
“你们好八卦哦。”南澈寻眯眼浅笑,眼里却没有一点讥笑和促狭。
“没有没有。”小才女们继续摆手。
“啊,我们的朋友还在里面,先去看看她。”水木沐手指向后弯去然后指了指。
“哼。”南澈寻不满于她们的逃避,但还是没有阻拦,把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了。
然后小才女们挤回医馆,看见沉故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
“怎么样,还好吗?”小才女们过来表示关心。
“没事,本来就没事。”沉故无所谓。
“那你现在要回家吗?”水木沐抱着试探的态度,问。
“肯定不回家啊!还没有好好玩呢。”沉故蛮不在意,根本没有发现水木沐的试探。
“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吗?如果没有明确目标,我们可以推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