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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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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的眼泪落在焦皮上,只能无助摇头。

祁元辰又说:“江家私兵你见过吗?”

哑巴依旧是那副样子。

祁元辰沉默半晌,他盯着哑巴,脑中猜到些东西。

他咬紧后牙,一言不发从椅上站起。

她不像是听懂要回答的反应,她也许根本听不到。

耳不能听,口不能言。就算在这场火里活下来了,也只是个废人,更别说提供证据。

祁元辰扭头就走:“传户部侍郎林大人,我要审他。”

——

楚家宅,竹院。

楚之宝头发散乱,衣服也只薄薄穿了中衣。

她气极了,满屋乱走。

“蠢货蠢货蠢货!”

桌上插花的花瓶被她一臂扫在地上,她犹不解气,扫了一圈只好跺跺脚。

“一帮子蠢货。”楚之宝气血上涌,眼前浮现星星点点的黑:“蠢死这群人好了!”

她脱力倒在地上,这身体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情绪,内里翻涌。

楚之宝被痛得蜷缩起,嘴唇毫无血色。

喉间涌出些许腥甜,她习以为常,又咽了下去。

侍女进来时便看到楚之宝一人倒在地上,周遭是瓷器碎片。

“小姐!”侍女端药的手都有些不稳,忙放下药来去扶起楚之宝。

楚之宝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整个人大汗淋漓。

可都这样了,她还是气。

一群不争气的蠢货!

侍女桃子轻轻拍打着楚之宝后背替她顺气。

“小姐怎么动这么大肝火,此病最忌生气,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冲撞小姐。”

楚之宝缓过口气,冷笑着说:“还不是我这个好哥哥,把这么重要的地给出去。贤王本就不算个什么好东西,这下好了,直接推我们出去挡刀。这皇帝也是个蠢货,东宫的案子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查什么?他以为那时扳倒太子是为了什么?要不是诸葛仁死了,皇位又怎么轮得到他这个蠢物来坐。”

桃子听了也不言语,只安抚着楚之宝。

“楚之秋在哪儿呢,难不成真等查到楚家头上才知道急吗?”楚之宝吐出一口气,只觉胸闷异常:“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怪不得事事被楚元赋压一头。”

庄家失火,祁元辰这边查案查的仔细,全然不知大理寺前些日子派出去查绣坊的人也终于查出些眉目。

“这...”大理寺卿看着被拿上来的这件龙袍,不敢多说一句。

余下官员也大气不敢喘。

这件龙袍明显陈旧不少,有几处都有磨损。

亏的是那秀坊没了,不然里面的人全要遭殃。

私藏龙袍可是诛八族的大罪。

这龙袍正是那时从东宫太子殿内搜出得那套。

可为何会在那秀坊。

“不如先叫洛大人检查一番?”有官员提议。

此话一出,众人皆附和:“是是是,先送去检验检验,瞧瞧有没有线索。”

大理寺卿抹了抹额角不存在的汗,也默认了。

龙袍在大堂转了一圈送去证物室。

洛云鹤看着这件龙袍,眼下乌青不减。

......

诏狱。

林兆之受审来此,面前却放着茶杯,背后座椅垫着软垫。

“祁大人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下官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推开面前茶盏,一脸坦然。

祁元辰盯着他,问:“失火处你可知是做什么勾当的?”

“这下官可不清楚。”林兆之略想了想:“毕竟楚小姐与我做交易时,并不曾说过此地有做什么营生。”

“哦?楚小姐?”祁元辰敲敲桌板:“你为何要同楚家置换这块地?”

“自是为了农耕。”

“能种地的田有那么多,你为什么偏要那边的?”

“若下官说这是凑巧,祁大人信吗?”

“难道不是你林大人与楚家私下勾结...”

“官宦勾结是何等大罪祁大人比下官清楚,这样大的罪,下官身子不佳实在背不起。”

林兆之叹声气:“祁大人怎么只查下官?庄子到下官手中不过几日,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那处呢。”

“林大人的意思是这事儿是楚家?”

“既要审查,自是嫌疑之人皆要受审。祁大人可不要公报私仇啊。”林兆之后面几字咬得极重,一旁书吏都抬起头来看他几眼。

祁元辰被赌的没话,只好又问:“案发当日上午门卫说你出城往那庄子去了,林大人解释解释?”

“那日休沐,下官想着去刚接手的庄子里看看也没什么吧?谁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

祁元辰若有所思,他敲打几声桌面,忽地质问:“你与江氏有何联系,为何那处会有江家私兵!”

“下官一早就说了不知情,此事您应该问江大人。”林兆之向后靠了靠:“还是说您就是想将黑锅扣在下官身上?”

祁元辰脸黑了又黑,好半晌不再说话。

书吏看看林兆之又看看祁元辰,心下不禁想:这二位果真同传闻中一样不和。

林兆之被放了,此事硬要说也怪不到他上去。

离开时林兆之途径祁元辰,他偏过头,两人眼神短暂交汇。

江霖钰是下一个被审查的。

她坐在软椅上,对祁元辰十分不耐。

“有话快说。”

祁元辰忽视了她的不耐,照例盘问起来。

“那日事发时你在哪儿?”

“拜托祁大人问点有用的,我那时候不就在将军府吗?”江霖钰挑开前额碎发:“祁大人不也在场吗?”

“庄内死亡的那二位,是否真是江家私兵。”

江霖钰冷哼一下:“有个令牌就是我江家的私兵了?好霸道的理由。”

“尸体已由仵作验明,是常年习武之辈,皮肉像是常年待在西疆之地。这些莫不是全是巧合?”

“祁大人好大官威。用六年的同袍情谊来换御前红人的位子,这买卖做得当真划算。”

祁元辰敲敲桌面:“少说与案情无关的话。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我怎知那人为何这样巧,正撞上这些特征。”她盯着祁元辰,一字一句:“江家没养私兵。”

“那你说,为何现场会有你江家的令牌!”祁元辰拍案而起:“江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狡辩,不如拿出点切实的证据。”

“好啊,祁大人既然说我江家养私兵,那么你在西疆几年,为何丁点都不曾察觉?此事定是有人构陷,我看就是他林兆之。”

书吏写下这句话,又听二人不再言语,于是抬头。

江霖钰正与祁元辰之间气氛剑拔弩张,实在看不出先前关系的半点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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